“不用去了,我就在这里,你们找我做什么?”乔上云轻盈地跳下墙头,转身将乔狗蛋也抱了下来。
还不忘嘱咐赵长生一句,“长生,不要忘了给这墙上栽些尖锐的毛刺,以防贼人翻墙而入啊!”
赵长生应了一声,抱着梯子如疾风般离开了。
“好你个该死的遭瘟玩意儿,你竟敢翻墙?”张氏一见乔上云,气就不打一处来。
走到前院,乔上云看清眼前的四人,心中不禁感叹,这莫非就是冤家路窄?
赵焊雄盯着眼前的小姑娘,总觉得有些面熟,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乔上云推了推鼻子,极力掩饰住内心的慌张,微微躬身凑近乔狗蛋耳朵低语了几句。
乔狗蛋看了一眼乔上云,又瞧了瞧被人捆绑着的爹,快速窜出人群跑了。
这四人正是他在陇西县碰到的那几个打手,当日被紫衣男子打得屁滚尿流送了官,她才得以侥幸脱身。
“是你?”其中一人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打量着乔上云,显然是认出了她。
“大哥,你认识这丫头?”赵焊雄好奇地问道。
“二弟,她就是那个胖子,若不是她,我们怎会被主家赶出府?”矮个子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焊雄眯起眼睛,如毒蛇般上下打量着乔上云,这丫头瘦了许多,难怪他一时没认出来,“果然是你。”
“是我,又如何?”乔上云强装镇定,仰着脖子,如高傲的孔雀般说道。
“哈哈哈,好啊,真是冤家路窄。你就是乔有财的闺女?”赵焊雄不怀好意地问道。
“赵兄弟,她就是乔上云,就是我们的二闺女,她现在有钱的很,你们找她要银子准能要到!”张氏如哈巴狗般谄笑着接上话茬。
“对,她现在可是我们村首屈一指的有钱人,别说二百两,你们就是要她三百两、五百两,她也能轻而易举地拿出来。”乔婉儿火上浇油地接着说道。
乔上云如刀般的目光,狠狠地剜了母女二人一眼,然后将正眼投向赵焊雄,“我虽是乔有财的闺女,但早已经嫁出去了!”
“老子才不管你是否嫁人,今日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你当初欠王嬷嬷五十两银子,你爹欠赌坊二百两,还有我们兄弟这些天的损失,没个五百两就别想轻易了事。拿银子来!”赵焊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恶狠狠地吼道。
乔上云看向乔有财,眼神中带着一丝质问,“爹,你说这银子该不该由我出?”
乔有财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就像那被秋风吹落的枯叶,“上云,爹养你这么大也不容易,就这一次,你就帮帮爹吧。”
乔上云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看来这个便宜爹还真是懦弱,“爹,你每次回家都会给后娘、继姐还有万福私房钱,我就不信他们连二百两也凑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