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被章雨辰从被窝里拎出来,睡眠也就两个小时,按说应该是眼睛红肿、双目无神才对,可这货生龙活虎,可应了那句古话,人逢喜事精神爽。
“辰姐,你今天上午不是休息吗?起这么早干吗?”
关晓宇疑惑的问道,
“我去买只鸡,煲点汤给你补补,你下午四点到小公园去找我,中午回去补觉,别往这跑了,听见没?”
章雨辰一边叠着被子回应着。
“我壮的很,不用补,要不你再试试?”
他挺起腰,使劲在胸膛捶了捶,换回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章雨辰一阵好笑,这小子又在搞怪,
“别贫了,赶紧洗漱一下,去找滕师傅练功吧。”
“还要练功啊?”
这货瞬间泄了气,趿拉着小几号的拖鞋不情不愿的向洗手间走去,哪里还有之前的雄姿飒爽的模样。
瞅了瞅连自己的洗漱用品都没有,这个女人该管教管教了,他愤愤的想着,草草洗了把脸,就在章雨辰催促下向楼下走去。
初升的太阳有些暖,路边的早点摊腾腾地冒着白烟,忙碌的摊主不知送走了几波奔波的顾客,勤劳的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回味着昨日缠绵的情景,关晓宇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小公园走去。
滕师傅已经开始了晨练,看到他连练功服都没穿,一副春光满面的样子,要多贱乎有多贱乎。
这小子有点欠抽啊,
“那个女娃被你得手了?滋味怎么样?”
滕师傅神秘兮兮的问道,关晓宇斜着眼瞅着他,这个不正经的老头,又开始浪了,这特么哪里有什么高人风范,自己是被他给忽悠了吧?
“唉!好白菜都让猪给拱喽。”
看这小子不搭理自己,滕师傅一边拍打着柳树感叹道,关晓宇嘴巴都气歪了。
眼看八点半了,他向对方深鞠一躬……诅咒你嘴巴生疮,这货腹诽着向醉仙楼走去。
滕师傅看他愤愤的模样,嘿嘿一笑。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刚走到浮桥边上,关晓宇就听到一阵哭喊声,他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长的清秀的妙龄少女正跪在地上死死的抱着一个黑人的大腿,旁边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
少女苦苦的哀求着,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你和玲玲、小菲的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别缠着我,我们已经结束了,OK。”
黑人极不耐烦的说道。
“不、不,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生气对不对?我发誓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关晓宇看了一会儿明白了,黑人来国内留学,女孩以为钓到了金龟婿,玩命倒贴,然后人家又在学校同时交往了好几个,被女孩发现了,老外也玩腻了,就发生了这个情景。
此时他脑海里浮现出两个词:卑微、奴性。
这像是刻在国人骨子里的东西,无数先烈用青春和热血也没洗刷干净。
他看过一篇报道,在南方的某个城市生存着几十万黑人,他们打着留学生的旗号,游手好闲,整日混迹于酒吧、歌厅、洗头房等地方。
贩毒、群殴、抢劫、诈骗屡见不鲜,打着酋长继承人的身份肆意的玩弄女性,可悲的是很多女性愿意倒贴,觉得能嫁给外国人就是光宗耀祖了,到最后才发现除了艾滋病什么都是假的。
几十年前,一个伟大的声音向世界庄严宣告:中国人民站起来了!
那一代人披荆斩棘,
那一代人筚路蓝缕,
那一代人以血肉修补山河、以尸骨重筑长城!
那时贫穷、落后,但人们高高的挺着胸膛,无惧任何国家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