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
丁盼盼害怕,连忙向外头跑去,却被覃塘儿一把抓住,丢进男人堆里。
“你只要和他们睡一觉,我就给你一副药。”
“你只要和他们睡一觉,我就给你一副药。”
……
这句话一直游荡在她的心里,一点一点的将她的城墙击倒。
她眼神空洞,如同死尸,自己缓缓解开衣物,她说:“好!”
反正一切都是娘给的,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还回去而已。
从此往后,常芝的命就归丁盼盼所有,谁都不许抢走。
丁盼盼拖着自己酸痛的身子回到破庙,她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她就知道耳边都是撕扯的声音,身上如同蚂蚁侵蚀,身下都是锥心的痛。
“娘,我买药回来了。”丁盼盼连忙捂住了嘴,她没想到她的声音竟然如此沙哑,泪水一下就充满了眼眶。
想起刚刚耳边还有自己嘶吼的声音,很难听。
常芝躺在一堆干草上,身上盖着破旧的被子,听见丁盼盼的声音但又许久未见她进来,也就缓缓起身,叫了一声:“盼盼。”
丁盼盼收起全部的伤痛,露出笑容,想像往常一样蹦进去,却发现身上的疼痛根本不允许。
她咬咬牙,小跑到常芝身边,很短的距离却使她流了一头的汗水。她喘着气:“娘,你看,药拿回来了,老板说我帮你干一天活,然后他就给我药了。”
霎时,常芝注意她的声音沙哑,还是手臂上的淤青,以为这是她今天干活弄着的,也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轻柔。
她说:“我家盼盼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儿。”
丁盼盼被她搂进怀里的那一瞬间,内心所有的委屈冲出决堤,奔流之下。
常芝感受到女儿的颤抖,也就轻轻的唱起了歌,是一首很短的歌谣,小时候常常用这首歌哄阿芙睡觉。
“月牙泉里小月亮,笑眼弯弯……”
没几日,药也吃完了,而常芝的病却感觉比以往还要严重。
丁盼盼想起当时覃塘儿说,如果没有药了,还可以去芳华路76号找她,条件依旧是做一件事。
她连贞洁都没有了,还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做的。
丁盼盼去的时候,正好覃塘儿在照顾她的弟弟,她弟弟是小儿麻痹,走路都走不好,看见她的第一眼,也就只会大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