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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1页)

连槿惊恐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咫尺外那双已渐渐蒙上□□的眼眸。

连槿本以为她的这番言语会激怒他,会使他将她这样无耻的女人一把推开,却没想到适得其反,竟成了他进攻侵犯的理由!

她果然不曾看透他。她绝望地想着,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和无力。

祁珣喘息着离开娇嫩如花的唇瓣,而被他禁锢于身下的人儿却已是脸色惨白,双目紧闭臻首倾斜,身子疲软地倒在他胸前,人事不省。

莫名的恐惧从祁珣的胸口蔓延,几乎令他的血液凝固,急声朝殿外吼道:“来人!传太医!快传太医!”

太医本在天子处开着药方,却不料突然被宫人提溜出来,见到满脸阴沉几欲吃人的太子,浑身战栗,还以为是责罚自己对天子照料不周,却不曾想竟是替他人看诊。

让昏倒的宫人躺于太子榻上已是稀奇,更令人咋舌的是,榻上昏迷不醒的人竟还是最近风头正足的连御侍。

浸淫宫中时日不短的太医,也知这深宫多得是不能见光的秘事,可不曾想竟让自己碰上了。不由得觉得后颈处一阵凉嗖嗖,仿佛上头悬着一把随时将落的利剑。

“御侍大人只是劳累过度,并无大碍。只要好生休息着,一两个时辰后自然便会转醒。”太医小心翼翼地斟酌字眼,生怕一字不慎惹来杀身之祸。

“嗯。”只听见头顶不咸不淡地应了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来不需要孤提醒你。”

“是!是!”太医俯身喏喏应道,“殿下星夜赶路,偶感不适,微臣只不过是来为殿下请脉的。”

“很好,下去吧。”

如闻大赦般,太医踉踉跄跄地垂首退出,抹了抹额头上密布的冷汗,长吁一声:万幸,命不该绝!

待殿内多余人等尽数退下,祁珣才走近榻前,凝视着榻上沉静如水的安谧睡颜。如今,似乎唯有此时,他才能见到她这张未曾带任何虚伪面具的真实面容。

祁珣犹豫了片刻,才缓缓伸手,轻如片羽地触碰着她苍白如纸的脸颊,触感微凉,仿佛还残留着之前冰冷的泪意。

他收回手,胸口处传来一阵剜心般的疼痛。十年前,他们在佛前相依相持;十年后,他们怎么竟会变成这样?

殿门外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动作如风地将榻旁的帷帐放下,遮住她安谧无忧的睡颜。

虽知道若非熟人,门外的侍卫定不会将人放入,但他仍带着几分警惕缓缓步出内室。

待祁珣看清来人是贺兰祈时,才略略松下口气,疲倦地揉了揉眉间:“何事?”

贺兰祈看着祁珣,笑得耐人寻味,“我昨儿傍晚才初初上山,殿下一早就跟着来了。殿下的动作可真是快。”

“父皇染疾,做儿子的,自然不能怠懒。”祁珣心不在焉地接口应道。

贺兰祈一脸鄙夷地瞟了口不对心的家伙一眼,“得,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昨儿因陛下寝殿不让人进,我便候在园中的假山石上。本想趁着守卫松懈时,替你进去瞅一瞅,却不料误撞见一对孤男寡女,误听得一桩风流韵事。”

贺兰祈见祁珣对他口中的秘闻毫不上心,不由得又凑近,故意趁他举杯饮茶时坏笑道出:“其中的女子,可是新晋的御侍大人哦。”

“咳咳咳……”果然如贺兰祈预想那般,祁珣被他这惊悚一言,惊得竟呛得连连咳嗽。

“那男人是谁?”祁珣略略平稳了呼吸,语气淡淡无波,目光却冷然如剑,直直逼向贺兰祈。

贺兰祈忙跃出老远,“那人可不是我,你这吃人的模样瞪着我做什么?”

眼看祁珣的脸色愈发冷峻,贺兰祈也不敢再戏弄他了,“好好好,我老实告诉你就是了。”

“那男人是司乐司的一名乐师,好像他们幼时便相识有旧……”贺兰祈见自己越说祁珣的脸色越糟,赶紧转折:“但是!但是,那乐师只是来找连槿帮忙的,仅此而已!真的!”

祁珣脸色终于和缓了许多,却仍是狠狠剜了贺兰祈一眼,“说重点。”

“重点就是,你的那位新母妃,逼迫这位可怜的小乐师与她一同私奔。他走投无路下,就想让连槿当说客去劝劝……”贺兰祈说着就突然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那乐师也真够窝囊的,竟被女人逼迫私奔。你知道我当时为了忍笑憋得有多辛苦吗?”

祁珣听完贺兰祈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后,若有所思地问道:“他们约定的,可是今晚酉时在西宫门?”

贺兰祈的笑声陡然收敛,惊得呼声:“你怎么知道?”

祁珣眼眸微眯,凛冽的寒光从眼角一闪而逝,“这女人倒是不简单,竟连宫禁换防的时辰都一清二楚。”

“留她在父皇身边,时日久了,定成大患。”祁珣的手指沿着杯盏边沿悠悠转动,轻飘飘地吐出二字:“必须除之。”

第54章反目她死了,我也落得个清净

连槿醒来时,头脑尚未清明。迷蒙的视线中,那张只有午夜梦回时才会出现的脸,此时却触手可及。

他轻阖着双目,侧躺在她身旁,没有了咄咄逼人不敢直视的目光,唯有几近完美的线条轮廓,一旁烛火的晕染下,给他过于冷情的周身镀上一层暖光,美好得足以令人忘记呼吸。

果然,又是个虚妄的梦境。连槿静静地凝视了良久,才伸出手,轻轻抚向他微蹙的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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