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这幅打扮?”
柳桉打开门,惊奇地看着门的叶矜。
不仅外套不合,叶矜还戴着从来不碰的围巾与套。
叶矜慢条斯理地摘下套,反问:“不好看?”
“不是——”柳桉无语,“当初谁说的?老年才戴套,年轻就该勇敢『裸』奔?”
叶矜诚恳道:“我老了。”
柳桉狐疑地看了他两眼,越想越不劲,这件外套不是叶矜上次说借朋友的那件吗?
“是啊。”叶矜大方承认,“是那件。”
柳桉给叶矜拿拖鞋:“你们……”
“没谈恋爱,他有喜欢的,我……”叶矜顿了顿,“——我有点喜欢他。”
“不是,祖宗——”柳桉是真不理解,“你为什么非得看上一个有心上的?”
“我又不是看上了有夫之夫?为什么不行?”叶矜语气淡淡,“他是喜欢那个初恋,但又没一起,家也不喜欢他,别不要的我要,难道不可以?”
柳桉无话可说:“我就是觉得,喜欢你的那么多,非得吊这颗不属于你的树上——”
叶矜翘了下唇角:“没办,谁让他深得我心。”
况且现不属于他,日后未必。
叶矜不是扭捏的,既然想要,那就去争取。
“行吧。”柳桉知道叶矜的『性』子,也不多劝,“别被骗了就行……哪天带出来认识一下?”
叶矜换好拖鞋,将外套挂钩子上:“再等一等,他害羞,我怕把吓跑了。”
柳桉:“……”
这真不是眼里出施?一个成年男,能有多害羞……
柳桉:“那你今天就穿这?”
叶矜:“怎么,还非得穿礼服?”
“倒也不用。”柳桉也没打算穿礼服,“不过你之前去这种场合都会穿得比较正式。”
叶矜:“之前要维持体面,现我就是一个普通大学,穿什么都无所谓。”
柳桉抿了下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们现处于市中心的一个小区房,是属于柳桉一个的家。
这套房子是柳桉妈妈给他买的,算是断绝关系的费用。
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买断柳桉一辈子的不打扰。
也不知道该说大气还是够狠心。
换作平常大概难过死了,或者很有骨气的不要,但柳桉不一样,用他的话来说,亲跟钱总要抓住一个。
前者不靠谱,后者才会永不背叛。
“还有好几个小时,咱做什么?”
叶矜:“画画,我带了平板。”
他拿了颗粉『色』的硬糖放入中。
柳桉余光一瞥:“给我一颗。”
叶矜:“不给。”
“……”柳桉满头问号。
叶矜淡定地平板:“你要是想吃,我给你叫外卖送来。”
柳桉悟了,这糖显然是某位魅『惑』了叶矜的妖精买的。
陷入感中的然幼稚,一颗糖而,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