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都给你吹飞掉。
而且她还发现一个问题,修士用灵力转化代替了排便,可是灵力释放出来的身体中的污垢也依旧算是放屁,那天上老有修士在飞,他们要飞的过程中放屁…
…
底下的人不就很吃亏吗??
每每只要想到这一点,晓时昧就决定以后她一定要做御剑飞的最高最快的那一个!
哪怕只是风火双灵根也一定要飞出单系风灵根的速度。
脑中胡乱想了一堆,不久,闻北就带着晓时昧到达了剑极山的山顶。
太阳在极近的地方,似乎伸手就可以抓住,剑极山的山顶只有单峰伫立着,那些连绵起伏的山峦都在云层之下,他们像是都无法越过这剑极山,仿佛这世间唯有剑极山一剑可通天。
斗大的雪在山顶飘荡着,可奇异的这山顶却不是只有雪白,山顶的平台上竟有一片绿意盎然的竹林,而竹林间有一座简单的茅屋,这样格格不入的画面在这山顶却显得十分和谐,云雾、白雪、苍竹、茅屋,天地间寂静的可以听到雪缓缓落下的声音。
晓时昧听到一声叹息似从望川的身上发出。
“就是这里了,”闻北收起了泰阿将晓时昧放了下来,地上松软的雪带着冰凉的温度让晓时昧不适应的跺了跺脚,“师父,这里不是禁地吗?”
闻北视线复杂的看着那座茅屋,淡淡的说道:“屋里才是禁地,外面不是,不过山顶也不是谁都可以上的来的,你不是在躲着内门弟子吗,正好在这里你可以安心修行。”
可是我现在可以靠着内门弟子发家致富啊……
“师父,以我的性子可能忍不住想要去禁地一探究竟,所以这里也不是很适合我,”晓时昧挣扎了一下说道。
闻北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对方,“不用担心,既然是禁地自然有禁制,以你的修为想进也进不了,如今你已辟谷,想来也是不需要再去外门食肆了。”
“那是不需要,可是我也是需要洗澡的啊,师父,你能想象我一个姑娘家月余没有洗澡吗?!”晓时昧苦着脸看着闻北说道,她其实对修士的卫生状况表示疑问,修士经常会闭关,一闭关体内灵力循环入定关闭了对外界的感知,有时候闭关甚至可以长达几年之久,那么问题来了……
几年不洗澡,他不馊的吗??
山顶的禁地看上去仙气袅绕,幕天席地,自有仙境之意,然而你这没洗澡的地方就很不人性了,晓时昧二话不说拽住了闻北的衣服,死活不想留下。
闻北:“……”
老实说闻北现在整个人都有点迷茫,他修炼百年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奇葩的问题好吗,修士辟谷后为什么又纠结洗澡不洗澡的问题,他们才不脏!
“师父,我……”
“你闭嘴,好好修炼!”
说完,闻北迅速的将自己的衣服抽了回来,就像是深怕自己的衣服也被晓时昧拽下来一样,晓时昧因为自己师父的动作一个没站稳差点扑到地上,还好闻北还算是对自己的徒弟比较温柔,广袖一扶稳住了晓时昧的身形,然而再多也没有了,闻北见晓时昧站定后就直接从剑极山的山顶跳了下去。
那感觉就和对方直接崩溃跳山一样。
“也不用这么夸张,”晓时昧小心的走到山顶的边缘面无表情的朝下看去,视线中闻北已经踩着泰阿再次消失在了云层里,“我是不是说到师父的痛处了……”
“你以为避尘诀是用来做什么的?”望川的声音没好气的在晓时昧的耳边响起,闻北离开后,望川就显现出了身形。
晓时昧朝着望川看去,这里白雪皑皑的景色似乎特别适合望川这样原本应该是清冷的人,银色的长发与雪互相交映,触手可及的日光折射出了晃眼的光芒,她忽然觉得望川变了许多。
变得……更加像人了。
踩着雪走回到山顶的中间,晓时昧认真打量着山顶的那件茅屋,从外表上来看这间茅屋看不出到底存在了多久,闻北所说的禁制禁锢住了这里面的时间,在茅屋前还有一柄被雪埋没的剑。
那里应该曾经也有一名剑修的存在,可是这名剑修如今不见了踪影,禁制内生气全无,连他的剑都悄无声息的沉寂着。
“不愿回剑冢的剑吗?”晓时昧看着那柄剑心下叹息。
“他无法回去,这里就是他的冢,”望川声音清浅的和雪落下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晓时昧想起他们刚刚踏入山顶时望川发出的哀叹,那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哀。
望川是认得这把剑的。
“上古时期到底发生了什么?”晓时昧轻声问道。
“你想知道?”望川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似冰冷却又有点微弱的暖意在涌动,剑灵与持剑者之间心意相通,大部分的时候是这样的,望川很熟悉晓时昧的心跳,也因此在喧嚣中望川几乎要忘记上古时期的疯狂了。
“上古时期,剑修大能比之如今要强悍许多,如今这世间不见魔修行走,可上古时期魔修每隔一段世间便会出世,道修、体修、剑修、佛修每个都灿烂的如同天上的星辰,当魔修出世世间就会产生一场大战,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千年之久,我诞生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场大战的前夕了,而你面前这把剑……”
“贯穿了所有时间长河、日月星辰,即使是玄龟也不及他来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