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叶笙歌见纪遇深的第三次。
第三次见面就上床,这速度会不会太快了?
“别……”
笙歌双手死死抵着男人的胸膛,急的差点要哭了。
她她她,对于那种事情,从来就没敢去想过。
虽然生过一个孩子,可是这种事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纪先生,你这是趁人之危。”
若非是幺幺的病等不及,不然笙歌又怎么会走这一步呢。
这不是趁人之危是什么,而且——
十有八九,是把她当替身了。
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只见过三次面的女人有这样的目光,每次他看着她,笙歌都觉得,身体里总会划过一种不言而喻的暖流,牵动着心脏,却又不知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
就像此刻,他吻着她的眉目,那狭长深谙的眸子里,布满了情深,却又透着几许薄凉。
温凉的指腹抚过她的眼睛,鼻子,唇……就像恨不得,将她此刻这个人,这张脸,这具身体,融入他骨血之中,再不分离。
眼前盈了一层迷雾,笙歌重重闭眼,再度睁开时,眼角已有了湿润感。
她……哭了?
“别哭,我在。”
拭去她眼角的泪光,纪遇深凝着这张多少年来,只能出现在他幻觉中的容颜。
一遍遍用沙哑的嗓音呢喃着这四个字,在叶笙歌听来,不自觉的竟然沉。沦入这句话里去。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这句话是对她说的,而非是那个和她相像的女人。
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安静的沉默,她看着他,他凝着她,任由时间在滴滴答答的走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