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胡国锋点头,联想到他最近得到的消息,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扭紧了眉毛。他不想让悲剧重演。
胡国锋焦虑:“快点。”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她没有开车离开。两人无证驾驶。
车子一开始歪歪扭扭,最终驶入了正确的道路。冲破妨碍栏,两人往外驶去。速度越飙越快。胡国锋一路指引着方向。
他吃惊于宫伯玉在黑漆漆的车子里面也能迅速地找到正确的装置。宫伯玉总是这样,异于常人。
外面是黑麻麻一片,一个废旧工厂孤零零矗立在路边。微弱的手电筒光线,伴随着虫鸣。两人一个跟着一个往里面走。
路边一个坑,里面塞满了垃圾袋。这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附近没有别的住户居住。“我们还要走很久。”
“嗯。”宫伯玉一言不发。
-------------------------------------
河边,咸湿的河风扑进鼻腔。花草摇曳。
陆安安一个人走在河道上,湍急的河水从堤坝下泄,翻卷出白色浪花。
她该怎么办?
疑虑在她的心中回荡。昨天她回家的时候,宫伯玉突然醉醺醺的回到家,就向她说那些话。她是怎么回应的?
她拒绝了。他靠近,被推开。宫伯玉竟然被她一把推倒在地上。
他倒在地上,脸庞和眼眶都是红红的,一副要哭出来似的模样。陆安安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失措和迷茫的情绪掺杂,她跑离了房子。
羞耻感笼罩了她。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对方产生这样的想法。他才是个高中生呐,哪里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那样突然的爆发是出乎意料的。
“吱吱吱。”
包里的馒头又开始强调它的存在感。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陆安安将它捧到手上,坐椅子上,和向它念叨:“馒头,我该怎么办呐?”
馒头轻咬着她的手心,往她的手臂上攀爬,“吱吱。”
可惜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我该让他去住校吗?”
“还是装作没什么事发生过。”她喃喃自语道。馒头咬着自己的衣服。
陆安安将它拎了起来,放进包里。
迷幻的光在天空中出现,她沿着河道一直走。
心里的焦虑却无法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