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上,除了他们三人,还有张允茜。
秦浅没有看她,眼不见心为净,给秦初夹着菜。
&ldo;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还回来!真是不知羞耻!&rdo;张允茜把勺子重重地戳在盘子里,恨恨地看向秦浅。
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她是霖哥哥的耻辱,怎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这个女人的存在!
&ldo;是啊,也不知道哪里的脸,还在这儿。不知羞耻。&rdo;秦浅连眼皮也没有抬,冷冷道。
像是简单重复的话,却让某人格外气恼。
&ldo;他要留你在这儿,是他的自由。但是我希望你有起码的礼仪和道德修养,别自己做了不堪的事,还到处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rdo;
秦浅终于抬眸,冷冷地望着那个眉宇间张扬的女孩,正是神采飞扬的年纪,&ldo;你不怕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我还不想被人指指点点。&rdo;
&ldo;嘭!&rdo;张允茜一巴掌拍在桌上,气愤地指着秦浅,&ldo;你……&rdo;
声响的动静有点大,震得桌上的瓷盘子都轻轻作响。
&ldo;怎么了?二少奶奶,发生什么事了吗?&rdo;龚妈闻声跑出来,问到。
&ldo;妈妈,我吃好了。&rdo;秦初放下筷子,从旁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
闻言秦浅点了点头,起身,扶着他的凳子,等他跳下凳子,&ldo;那我们去看会儿书,等半个小时后,我们再洗澡睡觉,好吗?&rdo;
&ldo;好。&rdo;小家伙十分乖巧地回答。
两人无视面色铁青的张允茜,径直离开。
气得张允茜一怒之下,将桌上的东西一下子横扫落地。
噼里啪啦一阵响后,碎片裂地,一片狼藉。
……
翟钧霖回来的时候,秦浅刚给秦初洗好澡,给他裹着浴巾,吹那短短绒绒的头发。
他走进卧室,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温馨的画面。
这几天,他感觉自己像是病了,生了一场奇怪的病,病得有点厉害。
不然他为什么有一种,这样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好像也不错。
翟钧霖甩了甩头,独自嗤笑一声,乱七八糟的一家人吗?
他坐在沙发上,敲了敲烟盒抽出一支烟,打燃火机,顿了一秒,又&ldo;咔嗒&rdo;一声合上了火机。
&ldo;妈妈。&rdo;秦初从男人进屋就看了好一会儿了,他拉扯了一下秦浅的衣角。
秦浅低头,见他望着沙发上的男人,有些低沉颓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