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娇的看着我,我一阵晕眩。
原来我们俩一见对方,心下都已留了神。
我心踏了实。
感情这件事,最重要是双方有共鸣。
我乐得飞飞的,昏昏然搭讪说:“这只银相架真漂亮。”
“是我特地去订做的。”
我更加开心。
这次旅行,虽然一共只有三天,但小乔整个周末都陪着我,也就玩得很顺心。
正如我同大积说:“她藏有我的照片。”
“照你这么说,她爱你比你爱她还多呢。”
“可不是。”我甜丝丝的。
我回忆着,她送我到飞机场的时候,有种依依难舍的沉默。
最后她说:“你我问候大积。”
爱屋及乌,我瞅着这书呆子,人家问候他,他懵懵然好不糊涂。
随他去。
他翻翻记事册,&ot;忠强,你欠我六百八十五元美金。”
“我手头上一松就还给你。”
“你不再向我借我就偷笑了。”他咕哝。
“你这小子,平日我待你多好,才欠你几百元,你那小人嘴脸就露了出来。”
“周末你魂不守舍的写信打电话,你要出去做工还我才行呀。”
“那你照算利息好了。”
“忠强,我担心你的功课多过你的债项。”
“鬼相信。”
做唐璜要付出代价的。
托花店送花到蒙特里尔,三十八美金。
丝巾一条,廿五美金。
巧克力,十五块美金。
大积说:“你疯了。”冷笑。
“你懂什么。”
“这不是好女孩子,”大积警告我,“她乱花你的钱。”
“她没有要花我的钱,是我自己要花钱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