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她惊慌失措地一把扶住阿杏的肩膀,连指甲都嵌进了阿杏的肉里,&ldo;怎么会这样?你当时也不是故意的,你一直都想救他,你没有想害死他,对不对?爸爸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都怪那个巫师,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要报仇也该找他!阿杏,你一定是在胡思乱想,这个水泡一定不是阿柳留给你的,肯定是什么虫子咬的,过两天就会好了对不对?&rdo;
阿杏无奈地笑了:&ldo;那天我进冰窖的时候,在一块竖着的冰块上找到了当时裹着阿柳身体的那条毯子。当时我摸那条毯子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我想,阿柳身上的那些病菌完全保留在这条毯子里了。&rdo;
&ldo;阿杏!阿杏!&rdo;她哽咽了,&ldo;你真得会死?这不会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呢!&rdo;
也许阿杏真得会死,就像爸爸也会死一样。一直在她的心目中,爸爸就是她的偶像,是一个不可动摇的标志,可是爸爸有一天也会离开,并且是用一种狼狈的方式。
魔术,魔术,何尝不是使人坠入魔道的法术。
现在,她似乎有点明白爸爸写在族史后的那两句话了:
我一生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教我的儿女们练魔术
我一生最大的幸福也是没有教我的儿女们练魔术
第十三章节:阿柳(17)
&ldo;啊?&rdo;她惊慌失措地一把扶住阿杏的肩膀,连指甲都嵌进了阿杏的肉里,&ldo;怎么会这样?你当时也不是故意的,你一直都想救他,你没有想害死他,对不对?爸爸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都怪那个巫师,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要报仇也该找他!阿杏,你一定是在胡思乱想,这个水泡一定不是阿柳留给你的,肯定是什么虫子咬的,过两天就会好了对不对?&rdo;
阿杏无奈地笑了:&ldo;那天我进冰窖的时候,在一块竖着的冰块上找到了当时裹着阿柳身体的那条毯子。当时我摸那条毯子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我想,阿柳身上的那些病菌完全保留在这条毯子里了。&rdo;
&ldo;阿杏!阿杏!&rdo;她哽咽了,&ldo;你真得会死?这不会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呢!&rdo;
也许阿杏真得会死,就像爸爸也会死一样。一直在她的心目中,爸爸就是她的偶像,是一个不可动摇的标志,可是爸爸有一天也会离开,并且是用一种狼狈的方式。
魔术,魔术,何尝不是使人坠入魔道的法术。
现在,她似乎有点明白爸爸写在族史后的那两句话了:
我一生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教我的儿女们练魔术
我一生最大的幸福也是没有教我的儿女们练魔术
&ldo;阿杏,你真得会死?这可怎么办?&rdo;她啜泣着喃喃自语。
&ldo;傻丫头,我又不是神仙,当然会死。该来的,怎么也不会逃过,就像当年的阿柳,这个苦命的孩子,他什么过错都没有犯过,却还是躲不过那样的厄运。&rdo;
阿杏说着笑了,她头一次有这种将要解脱的轻松。这整整十年的负罪感已经把她折磨得再也无力承受了,活着倒不如死了,不管再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让她不再想起阿柳,不再想起自已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
想起这一生真是令人惋惜,她只对不起一个人,就是阿柳,希望不要再见到他了。这是她一生唯一欠的一笔债,还是早点还清了比较好。
阿杏正这样想着,听见院门外&ldo;嘀‐‐嘀&rdo;的汽车喇叭声。
第十四章节:开车回来的死人(1)
家里只有两个人有车,一个是雷鹏,一个是雷东。雷东失踪了,而雷鹏此刻又在家,那么是谁开车回来呢?
雅问走到窗口,看见罗婶打开了院门,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从院门外缓缓地驶了进来。
&ldo;是谁回来了?&rdo;阿杏也凑了过来,很快便好奇地&ldo;咦&rdo;了一声,&ldo;那不是你二哥的车吗?&rdo;
二哥的车?她仔细一看车牌,还真是二哥的车。奇怪了,从二哥失踪的那一天起,这车就一直停在院子里没人动过,也没有别人会开二哥的车,那么一大早地是谁把车开出去了?
只见那辆车缓缓地往院子里驶,,行到一半的时候停下熄火了。罗婶趴在车窗上向里看了片刻,突然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ldo;快来人哪!快来人哪!&rdo;
隔着这么远,她们还是清楚地听见了罗婶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又出什么事了?
家里其他的人都听到了罗这一反常态的叫喊,也都陆陆续续地走出房子,围在了那辆车的边上。
她挤进去,隔着玻璃,看清了车里的人‐‐二哥的两只眼睛呆滞地望着前方,身僵硬地向前靠在方向盘上。
&ldo;二哥?二哥要?&rdo;她敲着车窗,可是车里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车窗外围着的人,也听不见周围的声音。
看着二哥呆若木鸡的两只眼睛,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意念驱使着她慢慢伸出手去拉开了车门‐‐车门没锁,她轻轻一使劲,就拉开了车门。她把上半身探进去,将一只手指伸到二哥的鼻子底下,那里的空气竟然是冰凉的,也没有鼻息。她一惊,接着就看见二哥的后背上插着一把刀,刀身已全部没入了身体,只剩下乌黑的刀柄留在衣服外头,后背的衣服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了。
一瞬间,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嗡嗡声,那嗡嗡声越来越大,迅速挤满了她脑子里的每一处空隙,就像一堆海绵一样在她脑子里不断的膨胀,她觉得头似乎就要被撑开了,整个人摇摇欲坠,终于支撑不住捂着头蹲下了身子。头晕目眩中,又感觉有个人过来把她拖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