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在古代埃及是神显灵的一种方式。传说其方法是把被咒者的名字刻在一个土罐上,然后把罐打碎,表示被咒者将遭到灭顶之灾。
在埃及金字塔附近发现的一座陵墓,墓室前厅有一块匾额,上面刻着这样的咒语:
&ldo;死者之灵将会把盗墓者的颈部像一只鹅似地扭断。&rdo;
陵墓打开后,发现墓中躺着两具尸体。一具是法老木乃伊,另一具是盗墓者。据考古学家分析,这是盗墓者伸出手去拿木乃伊身上的珠宝时,顶上的一块石头突然掉了下来,把他砸死在墓室中。
1922年秋天,英国著名考古学家哈瓦德&iddot;卡塔抵达埃及罗克索,在许多民工帮助下,开始发掘埋在地下的图坦卡芒陵墓。
11月4日,卡塔骑着一只小毛驴,来到发掘现场后,只见工地上一片静谧。他感到很惊讶。这时工头匆匆跑来报告:&ldo;先生,我们挖到了一个阶梯。&rdo;卡塔大喜,开始鼓励民工加紧干下去,如发现宝藏,定有重赏。
第二天傍晚,民工们就挖出十二级阶梯。这时,一扇密封着的石门出现了。石门上刻有封印,封印上是一只孤狼和镶嵌九名囚犯的图案。这是帝王谷死者之城的封印,它同时表明这座地下陵墓未被盗过。卡塔意识到这可能成为一次世界上最伟大的考古发现。
不久,卡塔的好友英国爵士卡那封从英国赶来了。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最佳摄影师波顿,图画师赫尔和哈赛,象形文字学家威葛第纳,美国考古学家梅西等,都集中到了发掘工地。
11月26日,打开了第一扇门,清除了堆在走廊里二米厚的石块和砂砾,再向里挖进七米左右,又发现了一道石门。
若干年后,卡塔回忆当时的情景时说:&ldo;以颤抖的双手,我在左上首的角落,挖了一条裂缝。铁杆所及之处,都是一片黑暗和空洞。我们用蜡烛探测一番,看看是否有恶气,然后把洞挖大一点。我把蜡烛插进去,把头探进去看,里面散发着热气,使得烛光摇曳不定。但未过多久,当我们的眼睛对光线适应之后,里面的东西在朦胧中出现了,这是奇怪的动物雕像、还有黄金‐‐每一处都金光闪闪,在这一时刻,我惊讶得哑口无言。&rdo;
卡塔组织民工,用锤子和撬棍把门打开,里面涌出一股憋了几千年的热气。两个黑色的和真人一样高的塑像,束着一条黄金的腰带,穿着黄色凉鞋,前额上装饰着一条金蛇,面对面地站着。还有金椅子,白石做的透明脸盆,闪光的金床,和许多饰着金银珠宝的衣服……此时,只听见响起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原来是许多木头做的器具,几千年来放在这个密不透气的墓室里,突然遇到新鲜空气,就迅速膨胀开裂,发出这种古怪吓人的声音。许多珍珠散落在地,用手轻轻一捏,就立刻化成粉末。这是因为时间太长,珍珠早已变质了。
他们又在四周墙壁仔细搜索,东摸摸,西敲敲,发现北面的墙壁声音不同,仔细检查,又发现了一个大洞。往里一看,只见里边有一间屋子,好象发生了一场大地震,椅子、箱子、小壶、人像等许多东西,杂乱无章地堆放着。大家进入后,只见到处是珍贵的随葬品。有116个箩筐,都是用金和银镶嵌细工装饰着,中间放满了果子、肉类和各种粮食,这些都是给死后的法老用的。41个水瓶过去曾装满葡萄酒,这也是为法老准备的。还有一条用雪花膏做的小船,长高各约7厘米,精致无比,据说这是法老死后游尼罗河的工具。除此之外,还有法老喜欢的武器、铠甲家具等,都是金光闪闪,珍贵无比。
后来,又在站着的两个黑人之间找到了一扇门。这是1923年2月17日。卡塔选了二十名身强力壮的青年开启了这扇门。门打开后,用手电筒往里一照,就有一股刺目的光射了出来。大家走向前去,才弄明白这是用黄金做的箱子,箱面上镶嵌着世界最大的黄金板,高2.75米,长5.2米,宽3米。箱侧面满镶上等深蓝色的陶器和金子装饰品,辉煌灿烂,光彩夺目。
&ldo;这是棺龛!&rdo;卡塔高兴地喊了起来。
大家小心翼翼地打开棺龛,里面又出现一个大箱子。这是第二层棺龛,上面也罩着黄金板,比第一层更鲜艳夺目。这样的套箱直到第四层才变成石头棺椁。这些黄金铸成的巨箱,虽然一个比一个小,但却一个比一个精细,上面都有各种精致的花纹图案。这四个黄金巨箱可称得上世界上最古老、最珍贵的艺术品。
第五层显露的石头棺椁,长2.75米,宽和高各1.5米,用黄色石英岩做成,光滑如镜,闪耀着美丽的光泽。四个边角镶有美丽的女神浮雕,周围雕满各种鸡、鸟、虫、花、月、日的象形文字。这堪称是世界上最令人炫目夺魂的棺材。
在这狭窄的墓室里,要打开这座仅盖板就重达1250公斤的巨石棺材谈何容易?卡塔组织人力,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棺盖挪开了50厘米。
大家往里面一看,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躺在里面,他们认为这可能是法老的木乃伊。但经过清理才知道,原来是白色的亚麻布,经过几千年的岁月才变成黑色。卡塔把六层裹布慢慢揭开,里边出现了一具金棺材,棺材盖上雕塑着一个辉煌灿烂的黄金人像,这就是图坦卡芝法老的黄金人。
黄金人额头上刻有秃鹫和蛇的符号,象征着不可侵犯的主人的尊严。交叉在胸前的双手,拿着皇家标志的神鞭和笏。眼珠由黑石做成,巧妙地镶进黄金雕刻的洞内,深蓝色玻璃制成的眼眉,和眼珠融为一体,炯炯有神。额头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一束花。经过几千年漫长的岁月,花虽早已干枯,但颜色鲜艳依旧,这实在是一大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