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寒泽冰冷的视线投了过来,苏良下意识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轻轻握住企图遮住伤痕,眼神也变得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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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拙劣的自己都看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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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泽伸手强硬的拽住他背在身后的胳膊,打开研究室的门拽着他一路走到最里面的房间。
“手张开。”
顾寒泽拿出药箱,冷淡的说。
“谢谢。”
“你傻吗?流血了也不知道说一声?你当我有超能力?能看一眼就随便感觉到你受伤吗?”顾寒泽清洗着伤口,没好气的责怪说。
“只是一道划痕,流了点血而已,不严重的。”苏良说。
“还笑?等感染了我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顾寒泽一个白眼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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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良看着包扎好后的成品——在掌心严严实实缠了好多圈的纱布,让露出来的手指显得格外瘦弱,想握个拳都没办法做到。
苏良眨了眨眼睛:“会不会太夸张了?”
“你质疑我?”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良连忙摇头立刻改口:“没……挺好的。你那东西很重要吧?可木头沾了血会很难清洗掉吧?不要紧吗?”
顾寒泽将钥匙扣上的两个字扯下来,紧握在手里,表情也变得有些悲伤:“没关系,以后放在不起眼的地方就好。本来这东西也只是为了提醒自己,心里放不下,忘不掉,东西放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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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过往吗?
和那个“不可控”的名义上的男朋友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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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良张了张嘴,他迫切的想知道顾寒泽的过往,想知道他那些没来由的感伤背后的原因。
但他,可以问吗?顾寒泽会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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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良咬了咬下唇,终于开了口,转移话题:“不过,好可惜啊。伤到的是右手,包扎成这样,检讨应该写不了了吧?”
顾寒泽收了挂饰,问:“还差多少字?”
“一两千吧。”苏良预估道。
“不多嘛,既然左手没受伤,左手写也是一样的吧?”顾寒泽和善的笑了笑,和苏良一起将放在外面的东西都搬回了办公室内,很贴心的腾了一半桌子出来。
“……字丑的问题先不谈,这我要写到明天早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