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颔首,他悄无声息的离开。
就在他们俩对话的时候,姜亦眠终于想起了她此行的目的。
她松开了环着封北霆的手,笑意微敛,正色道,“凌风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他抓着她的手放回去,“是。”
姜亦眠发现,他在某些方面总是意外的坦诚,搞得她还莫名有点小感动。
“眠眠,我受教育程度低,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大哥,你这是犯法!”和受教育高低没关系。
“我是法盲。”
“……”
听这语气,你是法盲你还有理了?
姜亦眠略微沉吟,斟酌着措辞,“封北霆,我这么问你吧,你为我身为一名法医而感到骄傲吗?”
“我更为你身为我未来妻子而感到骄傲。”
“我回家了!”聊不动。
“诶……”封北霆赶紧按住她的手,不再逗她,“骄傲、骄傲,特别骄傲。”
“我觉得职业这东西呢,应该是爱的行为,而不像是权宜性的婚姻。
所以我很爱法医这份工作,你既然你爱我,也就等于爱我的工作。
我这样理解没错吧?”
“没错。”他爱她的全部。
“嗯。”姜姑娘满意的点头,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给了他一个甜枣。
封北霆敏感的觉得,她接下来要给他一巴掌。
或者一巴掌都不够,而且扎心的一刀。
甚至——
他仿佛听到了磨刀的声音。
“活体取证是法医的工作之一。”姜亦眠缓缓的丢出了刀子,正中封北霆心口。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殷切的眼神让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其实没什么的。”姜亦眠抱着他的腰轻轻的晃,娇声娇气的向他撒娇,“你想想我每次解剖也不都是女人啊。”
闻言,封北霆眸光幽暗的看着她,“凌风如果变成尸体躺在了你的解剖台上,我一样不会介意。”
“那……那我以前也看过嘛……”难道他还要把她眼珠子挖出来吗?
说完,她明显感觉周遭一凉。
封北霆忽然笑了,阴恻恻的那种笑,明显是被气的。
见状,姜亦眠二话不说就是一顿亲。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男女主谁要是生气了,那就只是在传达一个意思:憋说话!吻我!
姜亦眠也这么觉得:别解释,干就完了!
嗯……
飘飘然啊。
她忽然想起曾经被封北霆用舌头打结的那个樱桃梗了。
过了一会儿,姜亦眠“飘”累了,“塔台”却不允许她“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