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说不通。
那杯樱桃口味的鸡尾酒,她总觉得是特意为她设下的。
她只是浅浅的闻了一下就觉得头晕,显然问题不在酒水里,而在那股香味里。
因为四肢无力,姜亦眠并没有强迫自己下床,而是坐在床上活动手腕、脚腕,等待体力慢慢恢复。
她身上的衣服被换了,是一套长袖长裤的运动装,摸起来料子不错。
手术刀没在身上,姜诺的电话手表也不翼而飞。
简单了解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之后,姜亦眠暂时忘记了害怕,反而有些懵。
如果说拿走手表和手术刀是为了杜绝她想办法逃走,那给她换衣服这个操作是为了什么?
担心冷气太足她会感冒进而引发高烧不治而亡?!
不止如此……
她发现她手上的伤口也被处理过了。
用纱布包着,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有绑匪这么对待人质的吗?
心里存了疑,等体力恢复了一些姜亦眠便摸索着下了床,床边有一双拖鞋,她试探着将脚伸进去,大小刚刚好。
姜亦眠:“……”
她心里越来越毛了。
假如绑架犯的目的是让她不安,那她不得不说,对方完成的真叫一个好。
地上铺着地毯,踩上去软软的,一丝声音也没有。
这个晚上很安静,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是。
姜亦眠是从左手边下的床,她顺着墙壁摸索着往前走,十几步之后,她摸到了门把手。
咔哒——
没打开。
门被上了锁,她一点也不意外。
绕着整间屋子转了一圈,姜亦眠得出的结论是:她可能被关在了一个地下室里。
有门,没窗。
隔音,很静。
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除了她的心跳和呼吸声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人清醒着,处在一个没有一丝声音、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比这更恐怖的是,姜亦眠曾经经历过这种情况。
三年前。
叩叩——
她试探着敲了下门,“有人在吗?”
姜亦眠只是随口一问,她其实根本没抱任何希望,不成想,居然真的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