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作声,继续听她讲。她望了我一眼接着说道,“我妈妈长年青的时候长得很美,就在我爸爸离开的那一年,我看到村中很多青年与壮年都找妈妈说话。长大以后我才明白原来他们是来骚扰妈妈,但是我妈却很有骨气,从不对那些无赖假以辞色。那些人也不敢怎么样,所以实际上我家也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说到这儿月娃又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哽咽。我不由问道,“月娃,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吗?”月娃这时边哭边说道,“不料事情还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发生了,那是一个极其寒冷的晚上。天上下着大雪,我与妈正准备睡觉。这时门外传来了高叫声,说道,‘我们是治安队,我们奉命到这儿来搜查,你们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我妈毫不防备地把门打开了,我看到四个身材高大的边境治安联防的人员走进了帐篷。”说到这儿,月娃已经在咬牙切齿。我紧张地问道,“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月娃凄凉地笑了笑说,“是啊,他们是发现了,这群畜牲发现了我妈长得极其美丽。他们没有搜到任何东西,却说我妈窝藏了几名逃犯。那名队长竟然对我妈动起手来,伸手去捏我妈的脸。”说完,她已经语不成声。我连忙说道,“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她恨恨地说道,“不,我要说,我要说出来我才好受些。我从来就没有对别人说过。”她不等我回答又说了起来,“那名领队队长竟然我妈的美色迷惑,色胆包天,竟然当着其他队员的面调戏我妈,我吓得哭了起来。而那几个队员见队长这样,竟然也为虎作伥。不顾我妈的坚决抵抗,硬生生扒光了她的衣服,强暴了我妈。我望着那群畜牲,我只会大哭,大叫妈妈,爸爸,哥哥,大喊救命。”说完,她的眼神透出无比的愤恨。她顿了一顿又说道,“当几个禽兽接二连三地发泄着兽欲的时候,几名黑影悄悄地掩进了过来,把他们一一用短刀击杀。当他们想去救我妈的时候,却发现我妈已经咬舌自尽,全身冰冷。当他们几个看着可怜无依的我时,为首的那个人收留了我,并把她带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后来就成了我的义父,,他现在已经是东突组织的一名重要领导人。”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的话语又充满了矛盾。我也不敢打断她的思路,让她继续说下去。“我因为从小受过刺激,所以在以后的军事训练中也特别的严格要求自己,在义父的教导下我对于边境的联防队员更是仇恨万分。在我成年以后好几次行动差不多把自己也挂了,几次都受了重伤,好在大难不死。”说到这儿她又苦笑了一下。“后来我义父也很担心失去这么一个内心早把好当成亲身的义女。把我从边疆派到上海潜伏起来,作为对内的重要棋子。因为每次都是单线联系,所以保密工作相当好,从我二十岁到现在二十六岁六年来,我收集了许多重要的政治军事方面的情报资料,也使义父的组织受到极好的保护。因为我妈的原因,我从小就特别痛恨男人,虽然以前与现在也有很多年少多金,风流倜傥的公子少爷对我进行穷追不舍,但是我只是稍假词色,那些无知者就被我骗得团团转。”说到这儿她轻松了笑了一下。她接着说道,“为了掩饰身份,我也有了一个汉人的名字,名字叫做岳娥。以前追我的人都说我是月宫的嫦娥,我也不以为意。正好用这个名字,与我以前的小名也很贴切。”她不等我说什么又说道,“这次因为那几名东突份子被当地追捕得太紧,所以就由那名单线亲自带了过来,一共是四人,本来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不过那名为首的东突份子却是好色异常。自从无意中知道影后陈风玉要来沪后,欣喜异常,竟然一意孤行,设计出了劫持影后的计划。”我打断了岳娥的话说,“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们是如何把人给带走的?”岳娥望了我一眼,轻轻说道,“那你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吗?”我理了理思绪说,“从我与陈风玉见面起,我想你们还没有行动,因为当时我一直就在她身边。”岳娥轻道;“说下去。”我接着说,“在会场大概二十分钟后,陈风玉去了一趟洗手间,如果我没料错的话,洗手间应该是一个很关键的地方。但是接着陈风玉又回来了,虽然有些异样,但是我还是不明白在那儿发生了什么?”岳娥望了一眼我说道,“你猜测得不错,因为在那儿我们已经李代桃僵,再出来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个陈风玉了。”我心中一震,才明白为什么觉得陈风玉去了一次洗手间后就有点异常,不再说一句话。原来已经被人使了调包记。我虚心地问道:“可是你们如何找到与陈风玉如此相像的人,而且你们是如何进入电视台的?”岳娥又解释道,“因为电视台有我们的人,而且我们还有一种特别的易容术,跟现代那些武侠小说描写的相似,是一种薄薄的皮,把它贴在脸上,不被细看的话,就根本分不出来,只要七八分像就行了。“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陈风玉这么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原来是那种人皮面具。我以前在c市的时候也经常用。如果不是自己早一步做了计划,有了灵力的探测,恐怕他们真的成功了。岳娥又以钦佩的口吻说,“其实我们本来想劫了陈风玉以后再把事情搞大一点,不过我们很快就发现在人群的周围布了不少军方的精英。所以我们才不敢把武器带出来,更不用说带炸弹与火药包了。这一定是你布置的吧?”我听她这么一说才出了一身冷汗,看来对方实在是狡猾。如果当时稍微迟疑一下,或者布置得稍微差一点的话,他们的奸计就得逞了。那次让我真是误打误撞成功了。我严肃地说道:“你既然把你们组织的秘密都说出来了,你打算背叛你的组织?”岳娥一脸无奈地说道:“其实这些年来,我早就看透了,其实我也只不过是他们的成工具而已,他们中的好些人的作法与那些联防队员根本就没有区别,否则我也不会离开新疆。”她不由又想到那些汉族女子被东突人强奸的事实,心中不禁一叹。更有许多无辜的人死在暗杀与爆炸当中。我沉吟了一下说道,你既然要离开你们的组织,你不怕他们找到你?”岳娥说道:“不怕,那名与我单线联系的人已经死了,我不去找他们,他们永远都找不到我,即使找到了我,他们也不可能认识我。我是他们组织的绝秘人员。我沉默了一下说:“你在上海还有一些势力吧,你退出了,你的手下怎么办?”岳娥的神色大变说道,“是的,这是个令我头疼的问题。我的手下都是一些遭受过非人待遇的好女孩,不过,她们要进我们的组织,她们都已经手刃了他们的仇人。我组织的人都杀过人,所以从来没有人背叛过,而且我们也从来没有暴露过。”我心想难怪我到这儿这么久也没有听说过半点风声,看来上海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我又问道:“你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你们用什么方法联系,你们又以什么为生计?”岳娥迟疑了一下说:“我们的组织叫做“圣洁门”,我们都有专门的联络暗号,不是我们组织的人根本无法知道。我们的组织在各个行业都有人,多数人因为没受过高等教育,只是在酒吧,夜总会,发廊工作。多数都是自食自力。”我心道,难怪她们的消息这么灵通,这些地方都是收集情报的好地方。我又问道,“那么你们现在一共有多少人手?”岳娥想了一下说道,核心只有四个,另外三个我叫她们称为‘三朵金花’,组织内部也只有十几个人,外围大概有五十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