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僵住,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他说……尝尝?用嘴?
“我不要!”我声嘶力竭地反抗着,他不可以这么羞辱我的,不可以!
那是非常亲密的夫妻之间才能干的事情!
“不要,韩肃,我不要,求你了!”我的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韩……唔……”
“是你自己非要把自己当成情妇的!”
时间好像忽然停止了!
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耳朵听不见了!
只剩下一件事……恶心……
然后是他对我身心的碾压,毫无保留的侵占。
我再次被折腾了半夜,还是在冰冷的浴室里,劳累加恐慌加寒冷,我头昏脑涨,发起了高烧。
“水……我渴……”我哑着嗓音,没有多少意识。
但是还是感觉有人轻轻托起我的身体喂我喝了水。
“还喝吗?”
我摇了摇头,意识飘忽不定,说话的人是谁?韩肃吗?
不会的……
刚才他分明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不要,韩肃,我难受。”我咕哝着,“我冷。”
“好了,已经吃了药了,很快好了。”他安慰着我,大掌覆盖我的额头。
“这么体贴啊!”
一道清冽的声音传进耳朵,可是我听不出来说话的人是谁,我想睁眼,可是眼皮千斤重。
“听说你把出差都推迟了?啧啧,看不出来啊!钻石王老五就这么走进婚姻的坟墓了,看来这女人不简单啊!”
“废话真多!”韩肃不悦,“有这时间还不如精进一下医术!”
“知道你医妻心切,可是感冒发烧,头疼脑热的都有个周期,我再高明也不能马上好。”
又是那个喋喋不休的声音,这男人是谁啊?话可真多!
“不过话说回来,结婚不请哥们们吃饭打算这么金屋藏娇啊?”
“回来请。”
声音一下子没了,我动了动头,忽然又听到那个声音说,好像带着犹疑,“听说那边联系你了?”
我额头上的手离开了,放了一块毛巾。
“嗯……凉……”我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也就此错过了他们所聊的“那边”是什么意思。
韩肃帮我换了热毛巾,我渐渐睡熟了,太累了……
一睡便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