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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页(第1页)

虽然十分忧心女孩儿,但他身为太子,没有特殊情况绝对不能不去上课。故而只能在下了学后匆匆赶到清澜小筑来看她。阿音对着元宵冰冷的身体,有些无措。旁人想要将元宵丢到外头去,她不肯。却也因为思绪烦乱而一时间说不好想怎么做。冀行箴就和她一起将元宵葬在了一个闲置的宫殿院内。那处院子有个大大的花圃,花圃中开满了鲜花。旁边有棵高大的杨树。杨树枝丫繁茂,在树下空处投下大片的阴凉。这里幽静且美好。他们就将元宵葬在了杨树下。阿音在这里逗留了好一会儿,方才回了清澜小筑。冀行箴怕她心里难过不好好用膳,特意吩咐了厨里多做一份饭食,他也在这里用膳。后想想这样也不甚妥当,有让人到景华宫去,吩咐景华宫的厨房多做些菜式送来。他是想着人在难过伤心时候,肯定口味和平时不同。倘若如此的话,多做点菜式出来,也好让小丫头挑一挑想吃哪个。而后两人就相携着在院子里散步。刚走了不到一盏茶时候,阿音看到锦屏匆匆跑了过去,喊住她问:“可是有什么事么?这样匆忙。”无怪乎她多问这一句。只因锦屏素来沉稳,若非紧急之事,断然不会这样失了礼数竟是小跑起来。锦屏猛地停住步子,看是阿音和冀行箴,赶忙过来行礼,“姑娘,玉芽病了,上吐下泻的很是严重。玉簪急得不行,去叫了婢子。婢子过来瞧瞧。”阿音忙道:“你去看看罢。”冀行箴却将她给叫住了,“你说她上吐下泻?还有其他病症么?”“再就是没甚精神。”锦屏思量着道:“玉簪就说了这些,旁的婢子还没去看,也不甚清楚。”冀行箴颔首道:“你先去罢。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仔细瞧瞧,一会儿禀与我。”锦屏领命而去。阿音初时有些不解,而后将玉芽的病症仔细思量了下,忽地有些明白过来冀行箴的担忧之处。就想要跟过去看看。“不成。”冀行箴一把拉住了她,“你不准过去。”“可是——”“不见得就和元宵一样。”冀行箴看阿音神色焦急,索性将话说明白,“确定一样了再过去也不迟。”阿音最终答应了他。只是此刻到底没法保持心情平稳了,不时地往玉芽所在的方向望过去。趁了这个时候,冀行箴又让人去太医院请了洛太医来。洛太医便是之前为元宵诊治过的那一位。他虽然不是太医院中资历最长者,也不是经验最足之人,但他看的书最多最杂,也曾在年轻时候游历过四方,其所学的范围更广,思路也更为开阔。故而冀行箴上一回给元宵看诊时让人去叫的他。现在既是怀疑玉芽的病症与元宵相仿,自然同样让洛太医来看更为妥当。说来也巧。锦屏从玉芽屋里出来后回到院子的时候,洛太医也刚好到了。洛太医就和阿音、冀行箴一同听锦屏说起玉芽的症状。洛太医初时不语,而后零星问一两句。待到锦屏说完后,他沉吟许久,最终和冀行箴道:“殿下,下官觉得,这症状和那猫儿确实很像。若是由她来平日里照料那猫儿的话,许是能够传染的病症也说不准。”“不是的。”锦屏在旁道:“虽然玉芽照料元宵的时候多,但平日里我们都是一同和元宵玩。也没谁时候多些时候少些。”洛太医的神色更为凝重了些,“既是如此,你们惯常和那猫儿常在一起的,均未有异常症状?”“真是如此。”“那便不是能够传染之症了……”洛太医边低头想着,边指了锦屏让她给他带路过去看看,口中喃喃声不止,“……那会是怎么回事。”怎地人与猫儿均是一样的症状?他只顾着凝神细想,彻底忘了太子还在这里的事情,只自顾自地往前走着,半点也不去留意旁边。锦屏有些为难。冀行箴却示意无妨,她们尽管在前面行,他和阿音在后头跟上便是。四人一路行去玉芽屋里。看着躺在床上那脸色蜡黄之人,阿音都差点认不出那是玉芽来。但看她精神萎靡不愿开口,阿音就没多问什么,只请了洛太医给看诊。洛太医把脉许久后,脸色愈发凝重。待诊查完毕,他想要将消息回禀给冀行箴时,方才记起了之前自己闷头往前走的情形。有心想要找冀行箴,回头一瞧才发现人已经在屋里了。只不过冀行箴拉着阿音在外间,他则是在里间。洛太医赶忙走出去上前行礼,被冀行箴一把拉住。“洛大人无需多礼。”冀行箴道:“本宫只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该如何去解。其余的虚礼,就暂且免了罢!”洛太医回头看了床上的玉芽一眼。虽然玉芽双目紧闭似是睡着了,但他依然不敢大意,做了个“请”的手势,与冀行箴和阿音一同出了屋。“这有点麻烦。”洛太医将声音压得很低,“若是不出所料,当真就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原先给元宵诊治的时候,他就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现今给玉芽诊治后,依然这样说。阿音小声问:“那是什么?可是害人的?”她这是在暗示那是毒了。洛太医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再一细细思量,他复又再次重重地颔首。“应是如此。”他道:“八九不离十了。”作者有话要说:阿音:元宵(ㄒoㄒ)~~“怎么会这样。”即便问出口前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听了这个事实后阿音还是有点难以接受,“怎么会有人想要害她们?”先是元宵,再是玉芽……清澜小筑独成一院,不去打扰旁人,也未曾和谁有过大的冲突。为何就会惹来祸事,让人存了恶意来相害?肩上一沉,传来暖意。阿音抬头去看,便见冀行箴正目光沉沉地望着她。“你放心。”他坚定道:“此事我一定会让人查清。”阿音轻轻颔首。“殿下,请容下官多说一句。”这时洛太医在旁道:“这事怕是不太容易。”冀行箴侧身望向他,“此话怎讲?”“一来此物太过隐秘,不知究竟在何处,为何会陆续沾染上,二来此物太过离奇,下官虽能确定是害人之物,却无法分辨出它是哪一种。只因未曾见到过。”既不知道东西在哪里,又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却是十分难办。冀行箴沉默半晌,忽地转眸望向阿音。“包子,你暂且搬到景华宫来住着。”他道:“这里不安全。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阿音还沉浸在思绪中,因元宵不在了而悲痛,因玉芽身子有恙而担忧。乍一听到他这样说,忙道:“这恐怕不合规矩……”“规矩重要还是命重要?”冀行箴也急了,说话时语气中不由得夹杂了几分凌厉,“倘若只是寻常害人之物,提防着就也罢了。可如今根本不知是何物、不知该如何提防,你一个人在这里,我怎么放心!”少年虽年岁不大,却因身份至高而气度卓然。平日里刻意放下身份时并不明显,这样骤然急切下没有注意语气与用词,先前身上有意遮掩的那分矜贵就显现了出来,带着迫人的气势,让人无从反抗。阿音怔了一怔,讷讷道:“可是。真的不合规矩啊。”“就这么说定了。”冀行箴根本不听她的辩驳,当即让人收拾了她的东西,让万嬷嬷与锦屏、玉簪把东西送去,又和阿音道:“我那里宫殿很多,若你不想在正殿住着,旁的偏殿随你选。只一点,未寻出那物之前,不准随意跑回来待着!”阿音扭头不理他,“忒霸道了些。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清澜小筑出了问题,而不是景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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