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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

第五天。

&ldo;你&rdo;

&ldo;将军，你能不能问点有营养的问题？&rdo;

&ldo;什么叫有营养的问题？&rdo;

&ldo;具备专业水平和战略意义。&rdo;

李嗣业一怔，他没想到一个小小小火头卒子竟然和他谈战略意义，这就好比一个三岁小娃竟然给一个精壮汉子传授逛窑子的经验。

李嗣业拿掉沾在头发上的青菜，顺便整理了一下发型，&ldo;我能问，你能答吗？&rdo;

陈文周笑了笑，拿起一片菜叶子嚼在嘴里，&ldo;你不问怎么知道我答不上？&rdo;

陈文周的答复让李嗣业有点诧异，很显然，这个小小小火头卒子对自己很有信心。

李嗣业盯着陈文周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ldo;为什么我败了？&rdo;

陈文周说道：&ldo;我可以回答将军的问题，但你要先答应我两个条件。&rdo;

&ldo;可以，&rdo;李嗣业眼睛微亮，似乎来了点兴致。

&ldo;第一，你不许打人。&rdo;

李嗣业被逗笑了，他觉得这个小卒子极富有跳跃性思维，说战斗为什么会失败，他竟然扯到打人上去了。

对于陈文周能回答这个问题的可能性，李嗣业已经不抱希望，但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ldo;第二，你不许自残。&rdo;

李嗣业又笑了，战败我都没有自残，现在我还自残做什么呢。

对于陈文周能回答这个问题的可能性，李嗣业已经彻底绝望，但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ldo;好，这是将军你说的，那我可说了，&rdo;陈文周说道，&ldo;我先问您个问题？&rdo;

&ldo;你问吧。&rdo;

&ldo;你小时候脑袋是不是受过伤，或者吃了什么假药而变得神志不清了？&rdo;陈文周问道。

这个问题略显挑衅。

李嗣业严肃地盯着陈文周，但看陈文周也很严肃，不像是说笑抑或是刻意嘲讽，李嗣业才摇了摇头。

陈文周疑惑了，他注视了李嗣业半晌才说道：&ldo;既然大脑健康你为什么用骑兵去攻高地？恕我直言，这不是脑袋被门夹伤了或者被屁崩坏了么。&rdo;

&ldo;咔擦！&rdo;李嗣业把手里的大白菜捏得稀烂，眼睛微眯，盯着陈文周。

陈文周朝后仰了仰上身，警惕地看着李嗣业，然后抬起屁股，把小凳子往后挪了挪，才又坐下，将自己转移到李嗣业的杀伤半径之外，&ldo;将军你自己说的不打人的。&rdo;

李嗣业吁了口气，平复了揍人的冲动，&ldo;突袭将军沟前，我亲自察看了地形，将军沟那面坡比较缓，骑兵可以发起冲击。&rdo;

&ldo;可是结果呢？&rdo;陈文周问道。

李嗣业不说话了，冷冷地看着陈文周，这个小小小火头卒一再挑衅！

李嗣业觉得这个小小小火头卒子压根就没打算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拐弯抹角，以合理合法的形式来消遣自己、指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