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还以为我自己看错了,原来真的是小城回来了,之前听说你要回国发展,还以为你会回这边工作,没想到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啊?”女人热情的询问着危城。危城礼貌的回答着。“哎哟真好,那你的工作真不错,医生的工资不低吧,看看这车真不错,哎,小城交女朋友没有啊?要是没有可以看看我家大妞啊,知根知底的。”女人话音刚落,羞的站在门口的女孩红着脸嗔怒叫了一句:“哎呀,妈,你说什么呢?”白未与咬牙,好家伙,原来是冲着他男人过来的,这他能忍?于是乎白未与几步走到危城身边,抬手拧了一把危城的腰,危城身子一抖,微微蹙眉,但是没出声,白未与笑着问:“危城这是谁啊?”女人一看白未与愣了一下,眼睛一亮,不等危城说话,便自我介绍道:“我是危城的邻居,以前危城都叫我宋大婶,你是危城朋友吧,长的真好看,讨人喜欢,有女朋友了吗?”“宋婶,你看我们刚回来,还要收拾一下家里,就不和你说了。”危城生怕宋大婶再给白未与介绍什么女孩子,连忙开口道。宋大婶见势也没有多留,连说了好几句让危城他们弄完去她家坐会儿才离开。宋大婶带着她家大妞离开后,白未与鼓着腮帮子,回眸气鼓鼓的看着危城,危城觉得白未与这样意外的生动可爱,又觉得自己无辜。“可以啊,危城,刚回来就被惦记上了,人家大妞长的还挺不错的,有福分啊。”白未与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危城嘴角微扬,微微弯身,靠近白未与轻声道:“可惜,我已经有共度一生的对象了,显然是要辜负美意了。”白未与看着眼前的危城,心脏一窒,一股酥麻感,从心脏扩散,连头发稍都被影响了,最后白未与闹了个大红脸:“谁说要和你共度一生了?”危城将东西都搬进了房里,然后才准备出门去买菜,问白未与要不要去。有些怕冷,又忍不住想跟着去看看的白未与拉好外套的拉链,有些笨拙的对着危城点点头。下雪了路滑,危城怕白未与摔倒,一路上都牵着白未与的手。菜市场有点远,最后危城选择了去最近的超市买菜,虽然贵点,但是免得白未与被冻,而且超市的话,可以少买一点菜。看着满目比南方贵了许多的蔬菜,白未与提议:“危城,我想吃火锅。”危城挑了一个大白菜,听了白未与的提议点点头:“那你去看看你想吃什么菜就拿点。”这样天气吃火锅谁能拒绝呢?白未与欢快的跑去买其他的菜。因为两个人的颜值太高了,成功的成为了超市的焦点,付钱的时候收银员还一直盯着危城和白未与看。危城微微蹙眉,不喜欢这些人盯着白未与的样子,付完钱便带着白未与回去了。对于白未与来说,这种天气吃火锅简直太爽了。就是没有南方的那种味道,北方的辣椒和南方不大一样,花椒也没有南方的味道那么好,可能是超市的原因,但是也还行。吃着火锅就不冷了,因为有些辣又烫,白未与脸和鼻尖红红的,出了一身的汗水,但是很爽。危城一边看着白未与吃,一边给白未与夹菜,自己偶尔吃一两口。吃完火锅,白未与跪在窗子边的沙发上,看着场外的雪景,真的很漂亮。危城洗完碗,擦干净了手,走上去从身后抱住白未与,危城将头放在白未与的肩膀上,和白未与一起看着窗外。白未与喜欢这种感觉,相互倚靠的感觉,无比的安心。“我们老了以后,就在这边养老吧。”白未与侧头看着危城道,危城抬头亲亲白未与的额头:“不怕冷吗?”“有暖气,不冷。”白未与笑道,危城点头:“好,到时候你想去哪里都行。”危城放开白未与站直身子,过去拿起白未与的外套和围巾还有手套,开始细心的给白未与穿戴:“带你出去堆雪人。”穿戴好的两人出门,危城在边上的杂物房里,找了两个铲子出来,开始铲雪,白未与蹲下身,抓了一把雪,用力一捏便咕咕作响,穿的太厚了有些不好发挥的白未与很费力的团了一个雪球,然后抛向危城。“啪嗒。”一声,雪球落到危城背上裂开,掉落在地上,危城回眸看向白未与,白未与哈哈的笑了起来,危城满脸宠溺,弯身去捏雪球,白未与吓得连忙去捏雪球。两个人在院子里打雪仗打的有些不亦乐乎。最后雪人还是堆起来了,两个相互依偎的雪人,一个高一点带着危城的围巾,一个矮一点带着白未与的围巾。白未与反复出汗,危城害怕他感冒,带着白未与去泡了澡,等泡完澡后再睡觉。危城家洗澡室里用瓷砖砌了一个泡澡的缸子,正好两个人可以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热水水雾弥漫的原因,气氛有些黏腻,白未与忍不住去亲危城,却被危城按着嘴都被亲肿了,白未与手贴上危城的肌肤时被烫了一下,危城气息变重,却按住了白未与的手,白未与不解的看着危城。危城喘息着,微微垂眸,眸子中是能腻死人的深情,他沙哑着深远说:“可以了,再等等。”说罢便将白未与拥入怀中,他不敢去看白未与,他害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两人相拥而眠,求婚危城下意识的将白未与拉到身后,然后冷冷看着女人道:“我不是回来和你们商量,以后我和宋阳以后基本都不会回北方,我如今也算得是无父无母,与男人在一起还是与女人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四婶与其管我,还不如好好管管二弟。”女人一梗,正想再开口,被危城称为七叔公的老者便一拍桌子打断了女人到了嘴边的话。七叔公的声音很浑厚,让人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他微微睁眼,眼中一片冷光:“行了,都别说了,危城这一辈子过得凄苦,孩子也成器,从初中以后没拿你们一针一线,他的日子愿意怎么过,便怎么过,你们的心思以为我不明白吗?危城现在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挣的,他贫苦时候未拿你们一分,富足了,你们也莫想要拿上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