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怕……"张兴老婆哭丧着脸,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鬼。
"噢,噢!"张兴见状,立马改了口,"我我我,熬了个通宵,记性不大好。"
"我四点多出来撒尿,看见个小木箱,就就就捡回房了,刚刚一时没想起来。"
老张恨铁不成钢地拍了儿子一巴掌:"还不赶紧去拿下来!"
"好嘞!"张兴一溜烟将木匣子抱来。
老杨一眼就认了出来:"没错,这就是我老伴的陪嫁匣子。"
"哎呀,是亲家母的呀?怎么会落在我家院子里?"老张两口满脸疑惑。
"出了点意外。"老杨没过多解释。
"赶紧打开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老张催促道。
老杨闻言,反手将木匣打开,里头——空空如也。
"是个空的?"老张不解。
老杨并不清楚木匣子里头有啥,一时没法辨认。
"把东西交出来。"鹿露淡淡地说道。
"没没,没东西。"张兴磕磕巴巴地解释,"匣子我就没打开过……"
鹿露闻言懒得与他争辩,随手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张兴尖叫出声,恐惧爬满了整张脸。
"啊啊啊啊啊!"
鹿露方才灭了他肩头一盏阳火,令他能暂时看见鬼。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只鬼能正鼓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我我我错了!我不该拿那些金器首饰!我错了我错了,我还给你们!"张兴抱头求饶,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尿骚味。
"你个孽障,不成器也就算了,你还贪别人的东西,我打死你个畜生!"老张猛踹了儿子几脚。
民警和老杨赶紧上前将人拦下。
"老头子,别动怒,你有高血压,顺顺气啊顺顺气!"老张太太安抚老伴。
老张转头点着儿媳妇:"还不把贪了人家的东西拿来!"
"噢!"儿媳妇不敢怠慢,跌跌撞撞爬上楼,拿着一个金镯子、一支金钗还有一个金锁下来。
"没再藏着东西了吧?"老张厉声呵问。
"没有!全在这了!"儿媳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此情此景她哪敢再藏着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老杨看着三件分量不算轻的金器,目瞪口呆。
看来他并不知道老伴留了这些东西。
鹿露站出来解释:"昨天乔沐瑶吸入过迷药,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情绪不稳,所以被鬼上了身。"
"之后她就来到老杨家,熟练地打开门,翻出了这个木匣子,将其丢在了老张家院子里。"
"鬼把乔沐瑶的身体送回民宿,转头一看,匣子被张兴捡去贪下了,这可不就雷霆大怒了?"
老杨听得似懂非懂:"这鬼究竟想做什么?他又不是人,拿走金器想做啥?"
村民们议论起来。
"那鬼是不是想偷了东西,给自己当陪葬啊?"
"应该不是咱村里的鬼,咱村谁不知道老杨家的事,知道有金子也不能拿啊!"
这时,一阵阴风刮过,那几件金器落到了老张手上。
"哦哟哟!"村民们吓了一大跳,连连退后。
"给我?"老张也是一脸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