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阳的猜测是前者。
“嗯。”林夏阳很配合,他抬眼叫秦安歌:“徐晟南。”
秦安歌敷衍回道:“嗯嗯,那沈玉泽我们今天吃什么?”
客厅的时钟显示时间中午十二点三十七,被秦安歌一提醒,林夏阳才发现他确实肚子饿了。
林夏阳问:“你准备去干嘛?”
秦安歌拿着那个装着五百块钱的钱包说:“看了下冰箱,里面没东西,准备去超市逛一圈看看,你要吃什么?”
林夏阳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比站着的秦安歌矮不少,说话都得抬头:“你怎么还挺适应自己的身份的。”
秦安歌呵呵一笑:“你也得出去给我转。”
从隔壁的王北能准确的叫出徐晟南的名字这一点来看,虽然房间里并没有明确而完整的信息,但徐晟南和沈玉泽也并非是毫无生活轨迹的,他们和周边的人都有过接触,这些人能告诉他们“原来”是怎样的人。
林夏阳也没说自己不想出去,秦安歌在玄关的鞋柜隔板上找到了钥匙。
楼道是普通的小区样式,值得一提的是和北湾小区的地址巧合的撞上了栋数,这里同样是十七栋,不过是顶层的七楼。
刚出门,他们就在楼下又遇到了王北。
王北面容苍白,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
秦安歌遇见王北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居民楼,他眯起眼主动叫住了王北:“咦,王北?”
王北像是刚从菜市场回来,红色的袋子里是一块去皮的五花肉和一小把青菜。
秦安歌记着刚刚王北告诉他他刚下班的事情,可那个点才刚过八点。
秦安歌自然的打了个招呼后,装作随意的问:“你怎么这个点下来买菜?”
王北有些木愣的回道:“嗯,本来打算睡到下午四点的。可是……睡不着了,就想着早点把菜买掉比较好。”
林夏阳站在旁边当了会儿听众,听到王北前半句话后,也插入了话题:“下午四点?王北,你是晚上工作的?”
之前王北和秦安歌在门口说的那几句话,林夏阳也自然听到了,现在听到王北说自己本来要睡到四点,也突然想到。
王北点点头,他笑道:“我记得我刚搬来的时候,告诉过你哥的……哦,我想起来了,你没来。”
王北说:“我是夜间的电台主播,白天都不在家的,你哥可能没和你说过。”
“说起来……”王北顿了顿:“我听说、我刚搬来的时候,听居委会的阿姨说,你们一户有点奇怪……”
“啊啊啊,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北怕自己的话引起误会,立马纠正到:“我的意思是,听说之前你们有向居委会反应经常听到半夜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
林夏阳怕自己说错话,只好紧紧地抿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