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特指那人,」领头军官收回眼神,「你们自己注意提防就是。」
「好,」驛丞点头,「咱们一定多注意。」
叮嘱完了这些,领头军官才吆喝了一声手下的人,「走了!!」
随后一行五人,鱼贯而出。
这些人出了驛站之后,有人便追上了骑在最前头的领头军官,试探的问了一句:「宋把头,刚才那个踹飞马匹的人,看着还算有点儿本事。
咱们此去聊州剿匪,缺的就是人手,要不咱们去把刚才那人带上?那驛丞不是说那人打府城来,身份没问题的吗?」
「那是女的。」被唤宋把头的男子淡淡回了一句。
「女的?!」提议的男子很是诧异,「我看那人身量和气力,怎么都不像是个女子啊!」
「你观察不够。行了,不用在这种事情上多纠结。还是赶路要紧。
这一路上,但凡经过的驛站,都在说匪患之事,咱们得赶紧去到聊州,把这事儿儘快解决。」
宋把头说完,便夹紧了马腹,喊了声『驾』。
他身后的人还问了一声:「那您不回家了吗?您家离这儿,骑马也不消半日!」
「不了!!」宋把头回到,「家中安好。」
说完,他又催了催马,一路飞驰而去
驛站。
「我再说一遍,这事儿跟我们家宋得柱没有半毛钱关係!他这也不是故意把自己整成这样子的,他也很痛苦好吧?!
你们不能用外貌来评判任何动物,动物也是有自尊心的!!」
陈冬月说完,还擼了一把泪眼汪汪的宋得柱,「行了,別整这死出,別听他们的,你英俊着呢。」
「你是不是有病?!」驛卒简直要疯了,「这破牛,老实说,残成这样,都够杀了吃的標准了,还英俊」
「说说牛屁的事儿,牛屁!!」驛丞重新把事儿说到了正轨上,「要不是你这牛放的牛屁,马就不会被惊到,咱们这马厩的木柵栏也就不会被踩破,所以,赔钱!!」
「不是,你们怎么能证明,那屁是宋得柱放的呢?!」
虽然不知道修木柵栏要多少钱,但是不管多少,陈冬月都不想花这个冤枉钱。
驛卒才想开口形容那屁有多么的嘹亮,就听牲口棚里又传出巨大的一声『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现场为之一静。
两秒之后,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连在楼上看热闹的老哥们,都笑着大喊:「小伙子,咱们可都听到了,你家这头牛的这个屁,別说马听了害怕,咱人听了都得从床上爬起来瞧瞧到底是哪里炸了锅了!!」
老哥们儿一说完,整个驛站里都爆发出了一阵阵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