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嘴巴一瘪,做出个可怜兮兮的模样来:“你笑什么?”
狄旎摇头,可笑意却愈发的大了:“没有笑你。”
她这话欲盖弥彰似的。
池宴看着她这副样子,浑身又放松了一下。
可顿时脸上变得红红的,眼神也有些飘忽。
狄旎有些奇怪,笑意也掩了些:“怎么了?”
池宴嘴角抿着:“没,没事。”
过了一会,他又闷着声说:“大概是你太好看了吧。”
狄旎一顿,笑得连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凑上前去,看着他。
“你”她说话开了个头,又没说什么了。
池宴有些理直气壮:“我夸夸你怎么了?”
可他一抬头,就看着近在咫尺的狄旎,顿时又卸下一口气一般。
他小声嘟囔了句:“还不让我夸了不成。”
狄旎看着他这副样子,顿时没了脾气。
“谁敢啊,我的陛下。”
她揉了揉太阳穴:“只是,那日的刺客,你找到了是谁派出来的吗?”
“虽然蒋妃有嫌疑,可是不管不顾便把她禁足在钟粹宫,总不是长久之计。”
她扬了扬头:“喏,太后马上便回来了,还不是只能解禁啊。”
池宴面上有些苦恼,他说到正事时候,面上也带了些威严。
“可是,朕问过太医了。”
狄旎坐直了身子:“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他们连朕先前中的什么毒都诊不出来,可蒋妃的药方,却有奇效。”他抿着唇,淡淡的开口:“朕不觉得,这事背后的人与她毫无干系。”
这理狄旎是知道的,可是她打从心里觉得,这事与蒋妃无关。
甚至觉得,相较于那些躲在暗处吐着信子窥视着他们的人,蒋妃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没有丝毫缘由,狄旎向来都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知晓池宴的考量,便转移了话题:“对了,太后马上要回来了,我已经派人收拾好了慈宁宫,只是”
狄旎话还没说完,就被池宴打断了,他有些无奈:“还叫什么太后,你该叫母后了。”
狄旎张了张嘴,又顿时红了脸。
她平日里面上都是清清冷冷的,可池宴如今却发现,她原来这般爱脸红。
不过,只在他面前。
池宴一下子,心就填的满满的:“害羞做什么啊,等过几日母后回来了,见你对她如此生疏,会不高兴的。”
提到自己母后,他顿时来了劲:“放心,母后可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你这么好,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向来对自己十分自信的狄旎,这时候出了一丝胆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