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落下来,我又问他,「哥哥……呜呜呜……怎么办呐?」
「嗯、唔……我摸到小穴里面了,它好紧,好会夹,我的手进不去,哥哥……」
「放进去。」
他说。
房间的灯在我头顶晃荡,好奇怪。
哦,不是的,是我在抖。我在他粗野、干燥的声音里细细地哭着,一边把手伸进小穴,一边感受到进入的快感,又兀自嫌它不够。
「只有一根手指,太少了,我想要哥哥的肉棒……」
「呜……」
「那就再放一隻。」他说。
我顺从,插入自己,两隻手指幷作一股,抽动,倾斜着挤压g点,越来越快,也下意识用另一隻手按动阴蒂。
我被捧上了高处,无限无限接近天花板,和那片白色不分你我,极端的快乐让五感成了一感,我感到他在我旁边,不远的地方,解开皮带,把阴茎掏了出来,上下撸动,和我一起呻吟。
明明都是混乱的,呼吸、节奏,不得方寸,但这一刻,我们的步调奇异地一致,他的手成了我的穴,我的手成了他的阳物,我们拥有彼此。
「哥哥……我快到了……」
「我……也……」
「你……感觉到了吗?」他问我。
我眩晕而绝倒,不知所谓,迷茫地问他,我说:「嗯?」
「感觉到我在肏你……」
「感觉……啊!」
「哥哥……在肏我。」我说。
我哭了起来。
在那瞬间,高潮的瞬间,液体喷薄,快感从我身体里辐射出去,我成了太阳,我的眼睛是红色的,这个记忆也是。
等到我终于落了下来,丢失的五感才重新回到我身体里。
记忆变成了黑色。
我看到、我也听到,哥哥大力打开门,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屈辱、尴尬、狂怒。
陈淮。
你终于来了啊。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