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来日方长。
晚些时候,有人搬着梯子进来装了监控。
在墙角的一个摄像头。
许墨白坐在床上冷眼旁观着。
等到中午的时候,有一个年轻女人送了饭进来。
许墨白把一个小碗里的粥倒掉,站在监控下面对准镜头。
啪。
镜面应声而碎。
保险起见一般似的,又拿起一个碗瞄准,碎裂声响起。
二十多分钟之后,又有人进来更换了监控。
这次倒是没有动作,只是晚饭的时候又故技重施。
有人进来打扫了碎片。
晚些时候,路谨成走了进来。
许墨白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就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他脸色微微沉了一些,只是大手覆上她的脚腕把她拖了过来。
大手箍住一头黑发迫使床上的人看向自己。
从今天开始,在这里待着,什么时候怀上孩子,什么时候出去。
许墨白别过头去,不理会疯子。
路谨成确实不满意,手上加大力道。
刚跟我的时候领着去看的那些奴隶还记得吗?
头皮传来撕扯的痛感,但还是默不作声。
头皮的力道又加大了,近乎咬牙切齿般的声音传来。
说。
逼迫之下,许墨白艰难地吐出二字。
记得。
路谨成这才满意,但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适时地补充。
老实呆着,要是再发现你有小动作,我不介意把你调教成真正的性奴。
是威胁,也是恐吓。
那种只知道张开双腿被人操弄的性奴。
路谨成的脸色又冷了些,薄唇轻张,却没有半分感情。
记住了吗?
许墨白又不理会他了,薅住头发的手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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