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心里只想着好好泡个澡,回到家,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出去的这些日子,宋娇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春杏和桃李看着直心疼,想着要后面要好好给她补补。
第二天直接睡到了晌午,京城已经暖和不少,大家都换上了春衫。
她躺在床上出神,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梦到陈佑瞻压着她重重顶入,要了一次又一次,她哭着泄了很多次。手往下一探,果然下面都湿了一片。
就那么几天的时间,她都已经那么想他了。想到这里,宋娇脸一红,笑骂了自己一句“不知羞”。
这时候春杏敲门“小姐,你醒了吗?”听到屋内的响动,春杏走了进去,伺候她沐浴梳妆好,已经是下午。正在吃饭的时候,清如过来了。两人又说了一些胭脂铺和锦襕阁的事情,清如带了三种不同香味的胭脂水粉。其中有一种,稍微贵一些,里面掺了一些金箔,涂上去在阳光下会闪闪发光。为了造型好看,还专门找了一个雕刻师傅,将其雕刻出不同的花朵的样子。京城的贵女们都没见过这种胭脂,玉颜坊的生意每天都很好,名声也渐渐打出来。
两人正聊着天,桃李就慌慌张张跑过来了“小姐,你去看看吧,一肃带着十来个人,抬了一堆东西在前厅呢”
宋娇和清如很是疑惑,宋娇便和清如起身去前厅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肃站在檐下,指挥家丁把东西放好,不要磕着碰着。“一肃,你怎么回来了,将军人呢?”
一肃转身望去,宋娇和清如到了,便行了礼,说道“我们将军昨日晚上已经回到京城,只是城门关了没进来。今儿一大早就去宫里给官家复命了,特意嘱咐我找媒人,前来说媒。媒婆呢,哦,这呢。”
大家听了一肃的话,都高兴地看着宋娇,清如松了一口气,这人终于开窍了。
宋娇脸飞起一片浮红,因为家里两人家里都没有什么长辈,因此媒婆也就直接跟宋娇说了。彼此交换了八字,问名,做完这些,媒婆带着一肃,说看了日子,三日后是吉日,将军会正式上门送上聘礼。
丫鬟将人送了出去,众人都去给宋娇道喜。宋娇心里也很高兴,不过她现在更着急的,是想见到陈佑瞻。
一肃带着媒婆走后,清如帮着将人带来的东西规整规整。晚上用过晚膳之后,宋娇将这几日的账单都看完,等整理好之后。也还没见到陈佑瞻来,于是便点着灯,靠在榻上,拿着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看。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气新透绿窗纱。”窗外已经开始出现了虫鸣,屋内点着昏黄的灯,宋娇恍惚了一下,想起了前几日在边关的日子。
“在想什么呢?”陈佑瞻看着她出神了,自己走到她面前都没有发现。
“佑哥哥!”宋娇很惊喜,跳下软榻,将人抱住。“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刚刚,看你想事情出神,来了你也没发现”陈佑瞻抱着人坐下“在想什么呢?那么入迷”
“哦,是想起了在边关的日子,总觉得有点像梦”
“不过,无论是在哪,我都会跟在娇娇身边”陈佑瞻笑着看她。
宋娇也笑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佑哥哥,我们成婚后,不是要搬去你府上住嘛,我刚刚描了几个家具的样式,还要府里要修缮的东西。你之后”
“好,娇娇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陈佑瞻跟喝了蜜一样甜“对了,今早我进宫,跟官家说了,明天一早,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娇娇,我好开心呀。”
宋娇摸着他的脸“佑哥哥,我也好开心呀。”
陈佑瞻憋了好几天,这会终于有了时间和地方。
隔着衣服就去揉她的双峰,臀部隔着布料仍能感受到坚挺的欲望。她吹下的手指往后锁模,偏过头,四唇相触,灼热的呼吸萦绕,她的气息也跟着凌乱了:“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