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疼的直冒冷汗道:“我这最近以来,腰疼的更厉害了!”
虞兮惶恐道:“喝蜂蜜不管用么?”
项羽苦笑道:“现在喝再多也不起作用了!”
虞兮见项羽疼的脸色发白,不住心疼道:“你为何不早说啊?”
项羽竭力装着一副无大碍神情道:“兵祸不断,我哪有时间,嘿嘿……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虞兮急的快要哭了道:“还说没事,疼得脸色都发白了,满头的大汗!”
项羽勉强笑道:“不是有句话这样说么,腰疼不是病,疼起要人命啊,可见腰再疼也不是病了,所以你放心好啦!”
“你等着,我这便去宣军医进来!”虞兮知道项羽腰疼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又知道大战在即,若是被人知道项羽病了,会动摇军心,故而她亲自前往去请军医。
虞兮虽然心中着急,但她出了大帐,依然显得气定神闲,漫不经心步向军医营帐。军医见王后大驾光临,忙上前跪下道:“不知王后来此,有失远迎,还望王后恕罪!”
“卢军医快请起,我身体有恙,特请卢军医看看!”项羽称王,虞兮自然是王后,王后按律法在比身份卑微人前应自称‘本宫’,但她一则习惯称自己我,二则她觉得自己称‘本宫’有点别扭,因此他在卢军医跟前依然自称‘我’了。
卢军医听王后病了,忙一脸歉意道:“王后您身体不适,派个奴才便是,又何必请自前来呢?”
虞兮知道项羽疼痛难当,遂不想与卢军医多费唇舌,只道:“你随我来!”
卢军医见王后脸色有异,便不敢再多言,遂赔笑躬身道:“是,王后!”说着便拎起药箱跟随在虞兮身后出了大帐。虞兮一路无语,卢军医也不敢多言一句,幸好离的不远,用不了几步,便到了王后的营帐。
卢军医见项羽正躺在床上,忙抢上前恐慌跪下请安道:“不知大王在此休息,还有恕罪!”
项羽忙道:“唉,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行如此大礼,虞兮,快替孤扶卢军医起身!”
“不敢劳烦王后玉*体,臣自己起身便起!”卢军医说话间不等虞兮上前,便自己起了身。
虞兮一脸歉意道:“卢军医不好意思,不是我身体有恙,而是大王身体微感不适!”
卢军医愕然道:“哦,大王,您身体哪不舒服?”
项羽坐起身来道:“孤近日来这腰疼厉害,不知何故?”
卢军医陪笑躬身道:“那可否让臣替大王把把脉象?”
项羽见卢军医战战兢兢模样,遂道:“呵呵……卢西啊,你不要紧张么,孤又不吃人,孤现在就是你的病人,你想怎样就怎么样,不必拘谨好么?”
“大王天威,臣诚惶诚恐,岂敢冒犯!”自从项羽称王以来,东征西讨,南征北战,攻城略地,每到一处,便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谁若是对他有半点劝阻之意,轻则叱喝,重则当场诛杀,以致部下见他,如见虎豹,都生怕说错了话,所以部下见了他,都谨小慎微,小心行事。
项羽腰疼的快要断了,那有功夫听他啰嗦,遂不耐烦道:“好了,你别废话了,快给孤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瞧好了孤还要宰了刘邦那老小儿!”
“是……是!”卢西见项羽又要发怒,忙吓得腿直哆嗦连连道是。
项羽见卢西那副奴才相,不禁言道:“瞧你那出息!”说着把便胳膊伸出让西给他把脉。卢西小心翼翼将两指搭在项羽手腕上,把好大一会,才道:“呵呵,大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所致,只要煎服几副汤药便可康复!”
项羽听卢西言自己身体并无大碍,遂不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孤说什么来着,没什么大碍吧,你还不信?”项羽也不忌讳卢西在场,上前就冲虞兮言道。
虞兮道:“嗯,你没事就好,方才真正的吓着我了!这下我放心啦!”
卢西小心翼翼道:“大王您若没有什么吩咐,臣请告退!”
项羽摇手道:“嗯,你下去给孤熬药,孤还等着身体好杀贼呢!”
卢西躬身赔笑道:“呵呵,臣这便去!”
卢西正欲转身而去,项羽忙唤道:“对了,孤这病你万万不可向外人道也,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