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嫡系的永平侯府……渐有几分冷清。从娘屋里用了晚膳回来,徐令宜突然看到了湖面上的白月光,想起和好那天元娘想的事,突然动了心思。当夜便把才睡下的元娘从床上拉了起来……
“你干什么?”
突然把人按在炕榻上?元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却让屋外值夜的丫头听到了。提声问:“夫人,要服侍吗?”
徐令宜头一次觉得有个值夜的丫头,怎么这样扫兴?冷道:“你出去吧,晚上不用你值夜了。”那丫头哪有听不懂的,红着脸就出去了。正好撞上起夜的陶妈妈,问她怎么回事,丫头回了。陶妈妈笑得直抿嘴,侯爷如今越发欢喜了。
再没有人的正房里空荡荡的静寂,没来由的元娘看着一步步走来的徐令宜心里有些发慌:“侯爷,你、你想干什么?”
怎么听着象调戏良家的登徒子?
徐令宜解开自己衣服,散扔了一地后,裸着身子走到元娘跟前。笑得邪性,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是把元娘的衣服又撕又扯的拉开,扑天盖地的压了上去。连个褥子枕头被子什么也没有,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而且又在窗下,今晚正值十五,月亮好大,照进来的月光又足又亮,比点了灯还强。什么也看得清清楚楚!元娘羞涩得反抗,却更惹得徐令宜喜欢颠狂,不要脸的话一句句的在耳边说,惹得元娘又羞又软,半推半拒。
先从了一回,滋味美妙之极,莫说徐令宜连元娘都让这样滋味给弄得销魂蚀骨了。亲缠舔吻的余韵非常里,徐令宜看着月光下元娘又白又软的身子,简直痴得厉害。眼光扫到一边的炕桌上,突然灵光一闪。扶了元娘站到地上,双手压着她的手支在桌上……
“徐令宜,不行!”这种姿势,太猥琐了。
可徐令宜却喜欢得厉害,一边哄元娘听话一边急急的闯了进去,简直就是要命的舒服。越动越爽快,越爽快越收拾不住,元娘支不住了就把她翻过来,位子提高要站着进出,雪白的丰盈在月光下看着真真切切的摇动……
“我的宝贝,我的好元娘。”昏迷前,元娘听见徐令宜忘情的黏腻呼唤。嘴角起弯,意识渐渐虚无……
“侯爷和四夫人最近感情好得不得了!那院子里的人来说,侯爷晚上都不爱有人在屋里值夜了。”杜妈妈的情报网在永平侯府可是第一的。侯爷夫人终于过了那道坎,如胶似漆的是大喜事,可杜妈妈回的却有几分小心。
榻上太夫人最近的精神最发萎靡了,听了杜妈妈的话后,半晌无语。而后才叹道:“这世上果然没有不对配的夫妻,只有不对心的鸳鸯。”有心好好处,性格不和什么的都不是问题。一个男人喜欢你了,什么缺点都是能容忍的。
“只盼着我闭眼前,好歹有了消息。”
这样就算是死了,太夫人也算是能和徐家的列祖列宗见面去了。
缘浅
元娘是七月开始吃药的,三个月后才开始‘试’。只可惜第一次没什么作用!
太夫人很失望,连带许多日子精神不振。
第二次彭医婆给开的药更加让人难以下咽,元娘就算是再性子要强,喝药前也是脸色苍白。喝完后难受得半天缓不过劲儿来,一个不合适便吐得天翻地覆,半个月下来就把原本健康红润的元娘折腾得去了一层皮。徐令宜看得直皱眉,觉得元娘这罪实在受得不轻,可为了子嗣……
“元娘,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再忍忍,好不好?”
这句话等了多少年?元娘觉得自己上辈子简直活得又可笑又可怜,一昧的要强自傲,结果惹得无人肯帮,眼生生的看着自己越行越错,哪怕死了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笑至极,却也可怜之极。这一次……
徐令宜看元娘把身子侧到床内里,悄悄的开始哭,心里也折腾得七上八下的。元娘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个先知,徐令宜始终打听不出来。可从种种迹象上来看,确实象是真的。私下问过不少得道之人,按道家所说,那样的先知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灵感托梦,或是神或是仙亦或者是四夫人自己的福缘。元娘曾说在那个先知里,她折腾得要死要活好不易得来了孩子,却把自己的身子彻底折腾坏了,最后撒手归去。因为先前做过一些做事,所以自己一直不肯原谅她。她死了后另娶继室,继室温柔听话,颇是欢喜,又生的子女尽得宠爱,反而是她生的孩子生来夭弱,最后还不曾活过自己。
“元娘,我不会续娶。”
“你做不到的。没有娘,还有皇后娘娘。”罗元娘已经不再是十几岁的那个天真小姑娘,以为占到万人之顶便可以毫无顾忌。眼见简王登基后发生的一切,元娘真的觉得过往的一切可笑之极。哀默却自迷惘,顺势而为种种到底是为罗家好,还是不好?元娘不知道结果,无法再象初生时那般的坚定不移。她很困惑:“徐令宜,你觉得值得吗?”帮简王,帮到如今正值青壮,却在家赋闲?
关于这个问题,徐令宜只想过一次:“值得!”
“为什么?”
“因为当时的徐家没有别的路可走。”
“那现在可曾怨恨?”
元娘问完问题,半天没有得到回复,坐起身来,看着坐在床边的徐令宜。他的表情很……困惑吧?事实上徐令宜确实很困惑。说不怨恨是不可能的,徐家并无异心,却被皇上如此猜忌。可换位想想,如果自己是皇上,大概也不会轻易相信人了。连结发十几年的皇后娘娘不也常常试探?更否论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