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成悻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有时候打了,通了却没有人接。她挂断电话后,在想是不是他和安高临时有事,所有出去办事了?
“喂,安高,有看到悻么?”她打了安高的电话,想确认一下成悻到底有没有和安高在一起?
她心中不祥的预感会让她不安,而且害怕,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没有,我还有事,一会就回去。”安高那边有些吵,所以他只能挂了电话去处理事情,许新沂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她坐在地上,眼睛却一下盯着一动不动的大门。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是成悻打来的,她有些激动的接了电话,那头却没有声音:“喂,是悻吗?回来没有?”
她却还是没有听到成悻的声音,一分钟后,对边好吵,她听不到成悻的声音,在想他是不是去买东西了?正想挂的时候,却听到成悻的声音,有些虚弱:“初…新沂…对不起。”
成悻怎么了?为什么要向她道歉?她不明白怎么了,着急的问道:“悻,怎么了?有事回来再说,快回来,我想你了。”
“我…不…我不…我不能给…给…给你幸…福……福。”成悻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另外一头很吵很吵,她听不到成悻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到。
“悻,悻,你怎么了?”许新沂一阵激动,成悻是不是出事了?她想到这里,拿了一件外套往外跑去,她要赶到草莓蛋糕店,要看看成悻到底怎么了?
天快亮了,一辆豪华的奔驰飞快的行驶着,来到了成宅的大门前。安高因为此人的到来,也悄然起身,离开了许新沂的身边。
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一大早听到广播,看着新闻,还有报纸,所有的事情都让修城人民跌落了眼镜,同时,这些新闻上了国际新闻还有报纸,全世界的人此时此刻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
所谓的冷族王子冷然,在七年内涉及到许多命案,而导致了国际化的事情发生,三年前关于军机空中爆炸案,还有二年前的国家武器被盗案,包括四年前核武器经他私人自创而导致许多国家都受到影响等等大案,还有就是关于修城最出名的平安集团,成氏集团,还有许氏集团,包括朱集团,都因为冷然非法操作,证据确凿。
“呵呵。”许新沂拿着安高一大早给她的新闻,她最终不敢小看冥组织,也在今天她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冥组织。
行动的速度如此快,解决事情这么神速,而且一针见血,一夜之间,让冷然从一个王子的身份跌落到将被没收全部财产,还被判了无期tu型。这些都是她应该帮的吧?她为什么看到这些新闻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今天,她要回去告诉成悻这个好消息,同时,也要带他回到属于他的海边,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还有多长的时间可以活下来,但是,她希望自己以后过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
抬起头看着蓝天,她发现天气从未这么晴朗过,因为自己离开吗?还是因为冷然的事情都结束了?所有的复杂,只是在一夜间,都消失了,她以后再也不需要呆在安澈的身边,任由他折磨了,她应该开心才对,为什么她会有一丝的难过。
“跟我回去。”安澈站在一边,已有半个小时了,看着她那艳雕像般,如瓷脸糅和一丝淡淡哀愁,安澈蹲下身子。
他伸手拉过她的小手,却发现她身体冰冷得可怕。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已经没有以前的那清澈可见底的模样,他心疼的将她环在怀中。
“我们回家。”安澈将她横抱起,在安澈怀中的她没有挣扎,任由她抱着,她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
那熟悉明明有鼻尖,为什么会让她觉得这么遥远?她抬起头,眼眸却渐渐的模糊,看不清来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看不清他的心思。
“安先生,这…要不要让蒙实过来?”一边的圣明泽看着许新沂傻呆呆的模样,他吓了一跳,才一夜的时间,她怎么会变成这模样了?
昨晚经历过一切之后,他们相信一个人终于可以长大了,但是,她的憔悴令人心疼而不舍。
“先回去。”安澈说着,将她抱进车子里,圣明泽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安高站在那里,看着安澈的车子离去之后,他才上车,将车子跟着安澈的车开往修城市区。
一个小时,十个小时,一天又一夜,许新沂不吃不喝,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她就像一个玻璃娃娃,眼神空洞得令人害怕。不管别人怎么叫她,怎么喊她,怎么和她说话,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蒙实,这是怎么回事?”安澈急坏了,拉着蒙实来到许新沂的身边吼道。
蒙实和圣明泽都见习惯了。才一天一夜的时间,安澈这一次吼蒙实,已是第三十多次了。圣明泽庆幸自己并不是医生,所以他只有站一边的份,可怜的蒙实,被安澈折腾了一天一夜还是不肯让他去休息。
“许小姐她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除非她自己打开了心结,否则,很难恢复正常人的模样。”蒙实倒是说得很老实,反正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都一天一夜了,她还是不愿意醒来,一直瞪大着眼睛,好象想把这个世界都看透一样。
这时,阿兰走了进来,敲了一下门:“安先生,外面有几个人说要见许小姐。”
“不见。”安澈的心情不好,谁来都没有用,再说了,找许新沂?没门,这个女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只属于他的。
圣明泽翻了一个白眼,安澈的脾气就是这样,他好心的走上前说道:“安先生,不如让他们进来一下,或许许小姐想见他们呢?”
安澈听到,有些烦躁的坐在许新沂的床边,挥挥手示意阿兰让他们上来。
冷漠和安高来了,他们是来看许新沂的,听圣明泽告诉安高,她一直不吃不喝不睡也不闹,安静得像是一个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