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幸福。。。。。。毕竟是大部分人都求而不得的。”这是第一次听白连玺说梦话,口齿清晰逻辑紧密,就是太突兀了。
字幕开始滚动,曾经字明均加快过结尾的进度条,想看看后面有没有彩蛋。
而这一次他不会了,因为他清楚片尾过后什么都没有。
关电视关得毫不犹豫,又将灯留到只剩玄关一盏。字明均摸黑进了白连玺的卧室,又摸黑爬上他的床。
月光从纱帘间隙漏进来,撒了一地。
要说今晚什么都没想过是不可能的。
在某些方面,白连玺正以惊人的速度进步着。
如果字明均刚才没有因为公事耽误进度,而是持续保持着有节奏的推进,现在枕在他身侧的就是活人了。
归根结底,还是要怪詹一江。
胡思乱想间,经历了一日奔波劳顿的字明均也顺利地睡着了。
第二日,晴,二人分别睡到自然醒。
“起了?”
字明均挣扎着翻身,动静比较大,屋外白连玺听到了,便这样问。
“嗯。”
“洗漱后来吃早饭。”
果然是自己起晚了吗。
“几点了?”
“八点半。”
还好。。。。。。?
“你几点起来的?”字明均下了床,稳住,向洗手间走。
“七点半吧。”想来这对于一位自律自强小有成就的社会工作者来说只是日常罢了,“早餐是蒙岛的,你应该喜欢。”
“嗯。”牙刷杵在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
“昨天。。。。。。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躺着躺着就困了,一觉起来都早上了。”白连玺在认错,那样子或许有点笨拙,措辞上也不见工作时的强势有条理。
满嘴泡沫的字明均说不出话,便快速漱了口。
“原谅你。”又俯**洗脸。
蒙岛送来的早餐是满满两盘,拿锡纸包着,还有一壶咖啡一壶茶。
“今天什么安排?”白连玺已经换下了睡衣,却也没穿西装,今天大概率可以让字明均自由调配。
昨日詹一江嘱咐的话还在耳边,一点不是开玩笑,再者詹一江严肃认真的时候从来都是需要认真对待的时候。
字明均犹豫了,他认为自己最好不要出门,但如果白连玺想,他该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