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亏,对方那晚看起来娴熟得很,自己只有跟着的份儿。
白连玺拿出电脑,踌躇过后开了无痕浏览模式,在搜索框打了一串字。
一开始白连玺震惊的是自己居然不是第一个问这种问题的人,五分钟过后,新世界的新词汇充斥脑海。万万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复杂,什么体检报告,遗留物。。。。。。
是自己太没见识了吗?是自己太没见识了吧。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白连玺没有尽头的内心独白,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喂?”
对方的声音有些哑,听上去很疲惫:“白先生吗?我飞机延误了,现在才刚降落,赶过去可能要七点多,如果你时间不方便就改天吧。”
字明均是刚睡醒,看了时间。人算不如天算,这可不是老天爷故意的吗?现在他只想一步踏上返程飞机接着睡觉。
结果白连玺十分诚恳地应下来,说多晚都没问题,还连说了好几个辛苦了。
刚腾起来的那点起床气硬生生憋了回去:“好吧。”
“好的,麻烦您了。”不愧是做服务行业的,服务起来自己都怕。
白连玺放下只剩忙音的电话,闭目。
刚刚对方的声音总是不停地把白连玺带回前天晚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究竟是凭着怎样的魅力让他对着陌生人遵循本能,放心地把不成熟的一面展现出来。
在等待的时间里,原本的略微紧张已经变成了紧绷的弦,一层汗沁出来,白连玺妥协地解开领带放在一旁。
六点钟的时候饥饿感加持,白连玺在房间简单做了个炒饭,不知怎的,手一抖竟是做了比一人份多比两人份少的尴尬分量。
这恐怕不够两个人吃。下一秒又觉得奇怪,贵客又不会吃他做的炒饭。
白连玺解了领带,随意从厨房凑了些食材,不一会儿便炒出一锅喷香的雪里红鸡蛋肉丝饭。
一碗下肚人也冷静了不少,就在白连玺犹豫要不要再盛一碗的时候,门铃响了。
站在门口的人戴着黑色口罩,简单的卫衣外套牛仔裤。
“请进,字先生。”白连玺侧身扶着门,让出一条路来。
“谢谢。”
等白连玺关好门,回头就看字明均站在那里,没有要坐下的意思:“您先坐,我去拿喝的,您喝什么?”
贵客的口罩已经摘了,脸和记忆中的一样俊,就是有点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怎么了。。。。。。”白连玺走过那节短的玄关走廊,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