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多的看不清他原来的容貌。
江黎看傻了眼,本身处于仙门的他,就没怎么见过多么年老的,就算是门中年龄最大的,因为修炼养颜,看起来也不会老成这副模样。
晚凤歌拉了拉江黎,两人冲老人弯腰一礼。
晚凤歌道:“小生晚凤歌,旁边这位是江黎,我师弟,还有那位粉衣公子是白鸟宗的白展扇。”
白展扇也跟着行了礼,。
陈伯听到白鸟宗的时候,抬眼瞧了瞧白展扇,又垂下眼帘,点点头说:“随意坐吧。”
江黎瞧了瞧一张桌子两张椅子的,站着没动。
陈伯见众人全杵在那儿,才一拍脑袋道:“你瞧我这记性,我这鲜少有人来,椅子不够,去给你们搬小板凳。”
江黎还算自来熟,道一声:“我帮您。”蹦蹦跳跳地跟着陈伯窜进里屋去。
里屋也没什么家具,不过一张床,一只衣柜。
最显眼的当属窗户边的梳妆台,那梳妆台做工精巧,打磨娴熟,木料是选的上等的金丝楠木,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么晃眼的梳妆台摆那儿,到是同其他物件格格不入。
江黎好奇地问:“陈伯,这梳妆台看起来很贵重,是您重要的东西吗?”
陈伯正弯腰去床底下找东西,回头看了一眼道:“是我女儿的。”
江黎问:“您女儿?怎的不见她?是嫁人了吗?”
陈伯摇摇头道:“并非,我女儿死在了前两年的瘟疫中,那梳妆台是她最喜爱的,所以再艰苦我也不会卖掉。”
原来是这般,难怪陈伯有女儿却过得这么辛苦,明明有个这么贵重的梳妆台,卖掉也能值些钱,却偏偏将它保存的这么好。
江黎伸手抚过镜面,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他仔细的去看铜面,那光滑透亮的镜子里,反射着屋内的一切。
江黎错开些身,见陈伯在费力的捞床底下的凳子,当即道:“陈伯,我帮您拿吧。”
陈伯摆了摆手道:“没事,我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