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和我说说吗?你自己的事情。”季修诚开口。
“心理医生的建议?”
“嗯,心理医生的建议,你从小没有倾诉对象,这不好,所以有什么事都和我说吧。”
元良沉默了一会,开口说。
“我腰上的疤……是我妈妈造成的。”
季修诚做一个完美的倾听者,不打断,不发表意见。
“差点伤到脊柱,不然我不光上不了警校,我下半生都会在轮椅上度过。”元良笑了一下,“她这么做只是不想让我去警校。”
“会脱离她的控制,这让她抓狂,她会看不到我,会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所以她拿起刀对着我,她怕我离开。”
“可是我想离开,我太累了……”
季修诚搂着元良,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别的……我下次再告诉你。”
“好。”季修诚也放轻了声音,“我等你。”
两人在花坛旁坐了一会,谁都没说话,就只这么靠着。
元良突然又开了口。
“你能吻我吗?”
“嗯?”
“我想要你吻我。”元良又重复了一遍。
季修诚轻声笑了笑,答了,“好。”
然后就偏头,只在元良额头落下一个吻。
“奖励好孩子。”
第20章放松(1)
酒吧大概不是个放松的好地方,容易翻车
季修诚办事效率很高,这些事情基本上一天就处理好了。
吴然已死,家中也没有亲人了,唐梁远在他城的父母只领走了唐梁的遗体,但是没有去给吴然扫墓。
他们曾因儿子的性向将儿子扫地出门,但在儿子发达以后要车要房,后来他们又生了一个孩子,如今唐梁的遗产也够他们吃了。
元良昨晚没回宿舍,是在季修诚的办公室躺下的,沙发很软,季修诚又陪了他一夜。
葬礼结束后元良有点感冒,吃了药季修诚就送他回宿舍睡觉了。
“我不能一直在这待着,肖助理中午回来给你量体温,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