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听不出媳妇语气里那浓浓的依恋,那他就真是二百五了。明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不该逗她的。
&ldo;对不起,我争取每天回来。&rdo;两手摸上媳妇的腰,不轻不重的给她揉捏。&ldo;今儿翻地累了吧。&rdo;真他娘的吃饱饭没事干,人工翻地,就我媳妇这小细腰能经得住那么强的劳动强度吗。
不行,得想个办法给她找个轻松点儿的活儿。把队里的营生(需要干的活儿)想了个遍,也没个合适的。他叹口气,暂时只好自己回来多帮她点儿了。
&ldo;可别,每天那么累,就别来回的跑了。还可以多歇会儿。&rdo;黄晴拉住他揉捏的大手&ldo;别捏了,快睡吧。你也累一天了。&rdo;
&ldo;我有啥累的,就写写字而已。&rdo;
&ldo;写字咋就不累了,那都得用脑子的,写错一点就得重来。算账也是,那么厚的账本要算,多累啊!&rdo;
听着媳妇暖暖的话语,怀里抱着软软的身子,淡淡的馨香直往鼻子里钻。王宏喜觉得身上的血液全钻到一个地方去了。
难怪在现代很多女人骂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他妈的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控制。老子也很无力的好不。黄晴也感到了他的异常,羞的钻在他怀里笑的花枝乱颤。
他抬头看看乌漆嘛黑的房顶,在心里默念&ldo;票据到期日,根据算头不算尾的惯例……&rdo;
一大通的内容背着,也没压下心里的邪火。抱着怀里惹火的女人,一下子吻上她的嘴唇,微冷的舌划入她的口中,贪婪的攥取她的每一分气息。
良久后放开她的唇,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ldo;再敢乱动,我就不保证你今儿能睡成觉了。快睡觉。&rdo;
黄晴听出他声音暗亚,里面是浓浓的□□气息。下面的坚硬还抵着她,吓得赶快闭上眼睛睡觉。
隔天一大早,王宏喜晨曦微明就出门走了。最先去的是离的最近的二道洼大队,也就是黄晴娘家所在的第六生产队。
中午下工时,眼尖的黄家老三黄海,一眼就看到妹夫在李宝玉家墙上写标语,一句&ldo;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rdo;只剩最后的产字没描完。
他指指大哥:&ldo;哎,大哥你看,那是不是咱妹夫?&rdo;
老大扭头一看,可不,站在那里写标语的不就是他们妹夫王宏喜吗。他紧走两步过去,拍了男人肩膀一下:&ldo;喜子,你咋在这儿?&rdo;
王宏喜被拍的右手一抖,刷子上的红漆差点就划出字迹外。吓的他赶快把刷子挪开,扭头就看到了俩大舅子。
瞬间把脸上的怒气收起来:&ldo;大哥、三哥,你们这是下工了。&rdo;
老大黄河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差点闯祸,笑笑回道:&ldo;嗯,下工了。……咋是你在这儿写标语?&rdo;&ldo;哦,公社的小李有点儿事儿,就安排我来了。&rdo;
&ldo;哦!谁问你这个了,我是想说,你咋会这个的?&rdo;
&ldo;这没啥难的&rdo;
黄河被妹夫的太极弄蒙了,不知该说啥。老三开口道:&ldo;别问那些没用的,先带妹夫回家吃饭吧。&rdo;
&ldo;对,先回家吃饭。&rdo;
&ldo;不用,不用,我这算是出公差,早晨二道洼的章支书给安排到他家里吃了。&rdo;
黄河皱皱眉:&ldo;那哪儿行,哪儿有女婿来村子了都不到家里去的。&rdo;黄海也附和:&ldo;就是,没这道理,快跟我们回家。&rdo;
实在是盛情难却,王宏喜只好跟着回了媳妇娘家。丈母娘一看到他,唬了一跳:&ldo;喜子,你咋来了?是不是晴晴……&rdo;
王宏喜赶快打断:&ldo;不是的,晴晴没事。我是来干活的。&rdo;
等老三把事情解释清楚,黄妈妈赶快招呼女婿上炕,嫌饭菜简单,又去厨房炒了盘鸡蛋端上来。&ldo;早晨就到了,咋不来家里?&rdo;
老三笑笑说:&ldo;他是来给村里写标语的,你以为是来窜亲戚啊!&rdo;
饭桌上,对大家的提问,王宏喜一律含糊带过。大家倒也没多疑惑,很快接受了自家女婿是个识文断字的。
下午,天色一暗王宏喜就收工回家。一路上都是下工回家的人,空间的自行车也没法骑。步颠着走回家时已经繁星满天。
到家时,院门紧闭,其它屋内漆黑一片,只有西屋还亮着微弱的光。这两天上工人们都累了,睡得早。他伸手到篱笆门内把顶着门的棍子拿开,悄悄的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