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俩人勾搭到一起,傅恒之就把薛琴转到了老友名下,本来没什么,结果傅恒之这周去伦敦交流,薛琴便也请假跟着去,搞得老教授看她的眼神立马变了味,看到傅恒之更是毫不掩饰的谴责。
薛琴脸皮厚,一脸天真无邪,老教授看了几眼没说出话,憋足马力,冲着傅恒之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傅恒之眼皮子都不带眨,轻飘飘一句,“李阿姨最近身体还好吧?”
气得老教授这是吹胡子瞪眼,面如菜色地走了。
薛琴看得称奇,忙一追问,这才知道原来这老教授是那放火的州官啊,他自己就小三上位娶了自己的大学老师呢。
“恒之,原来你嘴巴还有这么毒的时候呢。”两人坐上飞机,薛琴一看身边净是老外,也不老师老师的装了,嗲声嗲气地叫起恒之。
傅恒之笑笑,意有所指,“要我用嘴的时候,没觉得嘴巴毒,这会觉着了?”
薛琴的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扭扭捏捏道,“还说呢,你昨晚咬我干嘛,人家那里是能咬的吗,都肿了。”
和她在一起,傅恒之觉得自己都好像年轻不少……虽然他本来也不老吧。那具体就表现在话也多了,表情也丰富了,性欲也高涨了。
昨晚给她口交,薛琴双腿大张,脚丫子踩在他肩头,勾着头往腿心埋。
她人长得漂亮,小穴也好看,傅恒之还没这么仔细观察过女人这里。
只见白腻的腿根处湿淋淋一片嫣红,两瓣阴唇刚刚被肉棒又顶又磨,软趴趴贴在两侧,真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肉蝴蝶。
他一根手指顶在穴口,那里立刻敏感地蠕动起来,一吸一放,他任由手指被吸进去,享受阴道紧致的按摩和豆腐一样的软嫩手感。
薛琴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明显欲求不满,傅恒之这才啪啪地在阴道里抽送起来,手指一曲一伸地抠弄,咕叽咕叽抠出好几摊淫水。
边指奸小逼,他又低头舔起阴蒂,又软又热的舌头顶着那颗小豆豆打圈。
薛琴爽得又哭又叫,大腿死死夹着傅恒之的头,他见状舔得更卖力。
临到头,湿乎乎的小逼一阵收缩,薛琴嘴里乱叫着“要被恒之肏死了”“老公的舌头好厉害”,傅恒之听着听着,刚射过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头脑一热,张嘴就咬住了那可怜的阴唇和脆弱的小阴蒂。
薛琴顿时叫的又爽又惨,别说喷了傅恒之一下巴,尿道都漏了两三滴尿出来。
却说李秋这边,傅恒之两周前提了离婚。
其实这也不全是因为薛琴,他和李秋算是政治联姻,两个人本来就感情不深,加上这些年相处也没什么进展,早就对婚姻不抱期待。
既然是政治婚姻,那么两家的政治目的都已经达成,两人也不必勉强下去——这是他说给李秋的原因,但其实他自己心知肚明,要是没有薛琴的出现,他并不会主动解除婚姻,毕竟李秋并不讨人厌,和她在一起的生活波澜不惊。
可当薛琴出现,他才惊觉,这种死气沉沉的波澜不惊有多无趣,症结就在于两人并没有十分相爱。
薛琴对这事并不知情,傅恒之有意瞒着她,一来是想着等真正恢复单身再告诉她,免得中间生出波折徒增失望,二来他发现自己很喜欢看薛琴吃醋的样子。
一个男人喜欢看女人为他吃醋,傅恒之私以为,这男人要么是自恋狂自大狂,要么是心理自卑缺乏安全感——可是轮到自己,他既不愿意承认是自恋狂,更不愿承认他会缺乏安全感。
两人牵手走在伦敦的街头,男的高大沉稳,女的娇美清纯,立马吸引了众多行人的眼光。
有个卷毛的意大利男人,顶着傅恒之的眼刀就搭讪起薛琴,“美丽的天使,你愿意今晚和我共进晚餐吗?”边说话,边从背后变魔术一样掏出一枝玫瑰。
薛琴看了看,没有接,吐了吐舌头道,“抱歉,我不能去,他管我管得可严啦。”
意大利美男忧郁地叹了口气,“天使,我的心因为你而破碎了——好吧,祝福你和你古板的老父亲。”
“噗——”薛琴笑得花枝乱颤,拉着傅恒之的衣袖摆来摆去,“他竟然以为你是我爸哈哈哈哈……”
傅恒之感觉自己心头被插了一箭,油嘴滑舌的意大利男人,分明是故意讽刺他!
低头看乐不可支的薛琴,傅教授优雅地替她撩了撩头发,“这么开心?”
薛琴察觉到不对劲,但仍旧没能阻止自己作死,在一位老奶奶询问时,故意嗲声道,“heisydaddy”
老太太擦了擦眼镜,眯着眼睛对傅恒之大夸特夸他有多么英俊,他的“女儿”遗传他有多么美丽可爱。
薛琴简直要憋笑憋晕了。
两个人回到酒店,薛琴还没站稳就被傅恒之打横抱起,一把扔到大床了,还弹了两下,晃的她头晕眼花。
“daddy?”
傅恒之似笑非笑,一手解了皮带,将懵懵懂懂的薛琴摊煎饼似地压在身下,咬她的耳朵。
“乖宝贝,等会记得在床上大声叫daddy。”
薛琴恍然大悟,不由大喜:果然没看错嘛,就说他性欲超强的啦!禽兽daddy什么的,自己的接受度不要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