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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页(第1页)

“我不知她具体是哪儿得来的消息,但是被斩首的官员之中有很多是我们先前查出来,但是却暂时没有处置的朝臣。至于革职的……”拾六说着瞥了眼身旁的童怜。注意到拾六的视线,童怜扭头略带不解:“怎么,那些官员还同我有关?”“算不上有关还是五官。”拾六轻笑道,“那几位都是小皇帝为了和你作对,将你以前的同僚盟友贬下去后提拔的。”这下童怜算是明白拾六方才格外意味深长的眼神是想说些什么了。他笑着摇头:“端阳长公主并不是那么意气用事的人。明安后来提拔的可以说是他准备培养的亲信,只是他尚且在朝中时有我制衡着导致那些官员无法高升,这些所谓的‘亲信’其实也未曾培养起来,说到底也只是吃干饭的人罢了。若真要说,她大概是准备将那些位置预留给朝中不满她的中立派吧。”“你还真说对了。”拾六不自觉流露出几分不可置信,“她确实是那么做的,而且还刻意避开了曾大人,以及曾大人曾经的学生。”童怜说:“这是自然。先生本就无心朝野,长公主自然不会拿这些事打扰先生。”不等拾六开口询问为何这么猜测,童怜就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马车就先停在这儿吧,我去给先生买些东西。”作者有话说:季澄颜和红药以前的故事不会细写,另外提前说一下番外的if线内,成为皇帝的会是季澄颜。我是真的觉得澄颜比明安适合当皇帝(超小声)晚上还会有一更接驾这次来替童怜开门的仍是文泉。见这位鼎鼎大名的师兄徒步前来,文泉欲言又止在门口呆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请人进去:“童大人来的不巧,先生才合眼歇下。”“无事,我在府中稍等会儿便好。”说着童怜给身后的拾六递了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将手中领着的其中一袋子东西递了过去。文泉距离拾六不远,甚至在那儿站着就能闻到点心所散发的阵阵香气。他咽了口唾沫,小心将童怜打量一番,说:“赫赫有名的童掌印难道是打算靠这两包点心贿赂我么?”童怜倒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得到这么个回应,在微微愣神后忍俊不禁道:“算不得贿赂的。上次来的匆忙,这是补上的见面礼。”听到这儿,文泉也知自己闹了个大乌龙面颊微红:“那……那我便收下了。”说完,像是补充什么似的,又立马道,“是你说了这是见面礼的,就算收下我也不会去将先生唤起来的!”虽不知道文泉是怎么产生的这些误会,但童怜心中觉得有几分好笑,但依旧点头回道:“省得的。”或许也是因为拿一份糕点,文泉对童怜虽然仍算得上陌生,但他本就是不惧人的性子,再加之童怜此刻也没摆掌印架子,等到曾玉山小憩醒来时,文泉已经和童怜拾六打成一片了。听见屋内的声响时,文泉立刻将手中糕点一搁,甚至来不及擦嘴只道了声“先生睡醒了”便直接进了屋。见人走远,拾六这才松了口气:“童大人这趟门出得可还开心?”“挺好的。我觉着自己已经很久没这么同人说笑过了。”童怜笑道。拾六说:“这话真该让世卿与文长听听,他们前两日才特地空出时间上门拜访,后脚确是被童大人忘得个一干二净。”对此,童怜只当是没听见,心情颇好地将手伸向了桌上文泉尚未动过的糕点上,掰了一小块儿放进嘴里细抿。这边糕点方才入嘴,紧接着文泉就回来了。不过他该是没看见童怜方才举动的,面上不见丝毫怒气,只是道:“师兄先生让你去他房里。”“好。”童怜起身应道。眼看着拾六就要跟进房里,文泉也不顾刚刚他们还相谈甚欢立刻将人拦了下来:“先生只请了师兄一人。”恰好拾六也懒得看文人之间的谈话,当即转身回了小厅,并在瞧见文泉过来时当着他的面儿将童怜掰过的点心整个放到了嘴里。童怜当然是不知道拾六这些幼稚举动的,他服侍曾玉山穿好衣,又主动倒了杯茶水放在曾玉山面前。接过茶水,曾玉山小饮一口,说:“你倒是不忘初心。”童怜一时分不清曾玉山这句是夸是贬,于是干脆换了个话题:“这些时日多谢先生了。”若是童怜不提这事儿还好,说起了曾玉山只觉得生气:“我确实说过让你出去走走,可却未曾放你一下子游到边城去!那是什么好地方么?陛下为定民心亲自出征也就罢了,可童怜你呢,你的身子能准许你这么胡来?”童怜并不意外曾玉山知道自己这些时日去了边城,同样的他也不是第一个因此事生气的人。相似的话这几个月不论是姜之渔,还是拾六与婥月都不知说了多少次了,可此刻曾玉山的斥责给童怜的感觉却截然不同。见童怜不知在想些什么,曾玉山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也顾不上童怜是什么身份了,当即抬手在童怜的掌心打了一下。“这心思是飞去了哪儿?边城么!”曾玉山怒道。“没有。”童怜收回思绪,看着曾玉山脸上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蓦地笑了,“先生,谢谢。”童怜的反应让曾玉山渐渐没了脾气,又过了会儿,他才叹出一口气反问:“现在可是好些了?”“嗯,很好。”童怜知道曾玉山想问的是什么,笑道,“这些时间辛苦先生了。”曾玉山摇头,又端起杯盏将其中茶水喝完:“你也该听府中人说过上京城现在的局势情况了。有时我会后悔,后悔当初为何没有拦下你。”“先生,这是最不该后悔的。”闻言,曾玉山抬头看向童怜,继而又说:“先帝病重时曾与我说过那道遗诏。我知你为了保住陛下安康所废心血,但是若是当时长公主……”不等曾玉山说完,童怜便将他的话打断了:“但如今却也不差。先生,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无论是福是祸我也已经扛过来,直至现在柳暗花明,若是再后悔反倒显得这些年我所做之事无甚必要了。”听到这儿,曾玉山又怎么可能不明白童怜的想法意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勾着嘴角自嘲一笑:“你说的不错,倒是我着象了。当真是老了。”“亦是先生曾说的‘教学相长’吧。”童怜回。“不错。你离开前我们曾下了一盘棋,如今回来了也该还我一局才是。”“学生遵命。”虽然口头上说的是一局,但是两人这一局棋却是下到了日落西山,若不是拾六提醒童怜怕是要在曾府用过晚膳再回去了。不过即使如此等他们回到童府天色也已经完全暗下了。婥月泪眼汪汪地看着两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出去了十天半个月,险些发生什么意外这才回来似的。只是这件事儿毕竟是童怜理亏在先,只能再三保证下次绝不再犯,婥月才终于松了口气。至于姜之渔那边——姜神医早就已经喜欢了童大人这位极不听话的患者的,甚至连一句责问的话都没说,只是冷着脸以“为了童怜好”的由头,又往药方中添了二两黄连,童大人长长记性。就连随行的拾六都分到了一碗“凉茶”。不过因着这一次,童怜倒也算是彻底解了“禁足”,时不时便能外出走走,日子倒也过得快活。半月之后,入伏天。童怜不到晌午就换了衣衫出了门,这次他谁也没带从童府一步步走到了城门口,随便寻了家茶铺。堂中央一位说书先生有模有样地讲着年前季越御驾亲征的模样,每一句都讲得十分详尽,就好似当时他亲临现场一般。童怜听着说书人的话,对着回忆想起当时的情景,脸上不自觉带上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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