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我不是没找过女人。我是男人,没有为谁守身如玉的观念。不举却是意料之外的。我赶走了那群女人,或黑或黄或白皮肤的。知道实情的don用中文打趣我,&ldo;沐,你被几枪伤到命根了,这是创后精神受损。&rdo;我直接回了他一拳,把黑眼圈的don打发出去找她。现在抱着她,爱抚、挺身、进入、耸动,然后是淋漓尽致的欢爱,我知道我不是不举。我的身体被这个女人盖了个印子,从此这副残躯只属于她,同理,她也只能属于我。抱着软软的身子,我听到她懒懒的声音,&ldo;把我抓回来,就是为了和我这样?&rdo;是,就是为了和你这样,于是我又这样了几次,把积攒了一个月的精力一次性用光,结果是她直接睡到了后天上午太阳照屁股。苏喻我有点迷糊我和沐川到底属于哪种关系。说是情人,他对我有情吗?是爱人?恐怕我们之间的爱只有做爱。我就这么一直被他养着。沐川算是个很好的&ldo;豢养主人&rdo;,他并没太限制我的自由,也正是因为我能自主和外界保持着电话联系,我才在那个晚上知道了那个消息。哥哥娶了乔然――我这辈子最恨也最嫉妒的一个人。傍晚,他竟是早归。我坐在三楼他书房的窗台上抱膝看着窗外。那是我最喜欢的位子,最喜欢的姿势。十月的纽约,院子里多得是金黄的落叶,放眼望去,望不到边的金灿灿。他推门进来,我说,&ldo;知道吗,穷人只要把眼睛眯起来就能把那堆落叶想成金子,那样他就能成一个富人。&rdo;他把我抱下来,一直抱到他的沙发椅上,把我搂在怀里。&ldo;你不用眯眼,只要你想,明天他们就真能变成金的。&rdo;我笑了,搂着他脖子在唇上亲了口,&ldo;你说那首歌为什么不叫《金子代表你的心》呢?那样我肯定认为你是爱我的了……&rdo;他就势分开我两腿,手指快速的探进我甬道。我脖子一昂,&ldo;我要……&rdo;他手却没停,一下一下或浅或深,勾勾顶顶,弄的我不尽兴。我急了,直接扒了他裤子,原来枪早上膛了。我一笑,&ldo;就装。&rdo;我慢慢坐上去,把他完全包容进去。脚尖勉强点着地,我就这么一高一低的自己达到了第一次。结束时,我哭了,&ldo;哥哥和她结婚了,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幸福,不幸的只有我。&rdo;他没说话,只是勾起我的腿,开始了下一轮。沐川那天,本来有些事还没处理好,我却提前回去。don说她和她的哥哥通了电话,她的哥哥娶了她最讨厌的人。那种感觉我懂,其实并不是讨厌,是羡慕而不得之后的无奈罢了。当时,她抱着膝盖坐在我书房的窗台上,日光中,眼神像个折翼天使般的忧伤。我把她抱下来,做爱。她第一次主动,我却不快活,因为她不快活。那天,我们像两个濒死的人一直做一直做。最后一次结束后,我想,明天要叫don换把椅子了。我不会安慰人,除了和她水ru交融,我想不出其他方法。第二天,清早。她从我怀里醒来,第一次笑着亲亲我,说,&ldo;沐川,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rdo;我从没说过爱情。她以为她是个不会有爱情的人,她岂知爱情对于我也是奢侈。正是因为这,我们才走到了一起。两个同样体温冰冷的人依偎在一起取暖,是笑话,却是个真实的笑话。苏喻几个月后,哥哥来了美国,为了我,也为了妈妈。妈妈最近的状态不大好,有次肺里进了异物,高烧了一个星期。其实把哥哥叫回来不完全是为了妈妈。我怀孕了。沐川不知道,因为孩子还不到一个月。我是意外发现的。叫哥哥来,是为了要他陪我去医院。在美国几年,除了哥哥和妈妈医院的几个医生,我没和其他人过多来往。哥哥知道孩子的事情很生气,但他还是陪我去做了手术。我最近表现很好,所以沐川对我和哥哥一起去看妈妈的理由并没怀疑。他是没怀疑,可他还是知道了。还没从手术台上下来,他直接踹开门冲了进来,我从没见他的脸那么吓人过‐‐☆、61疼痛在零下七度(3)【番外三】疼痛在零下七度(3)苏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