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琛惊叫:
「你给我注入何物?好烫!」
金藤道:
「自然是我的药露,用灵力催热了而已!」
时琛不由自主带了哭腔:
「要被烫丢了!啊––」
金藤进出激烈,问:
「爽不爽?我肏得你骚屁眼爽不爽!」
时琛摇头哭道:
「不行了,太深太烫!会坏的!」
金藤更加狠戾:
「就肏坏你个骚玩意儿!把我夹得这麽紧,真贪吃!」
它伸出几根藤须,轮流戳刺抽打时琛奶尖,还揪起不放,小小的乳豆被凌虐通红。
时琛哭吟:
「受不住,要射了!」
话未说完,龟头便陡然膨胀,金藤把藤须插入他尿道堵住,道:
「不许射!我还没肏够!」
时琛哭叫呻吟:
「你可是疯了!快放开我!」
金藤亢奋道:
「我不放!」
它藤须在後穴抽插撞击更甚,一次次磨开肉壁褶皱的嫩肉,磨得时琛穴肉着火一般。
时琛哭着求饶:
「好人!好哥哥!你怜惜我,放过我,我最是爱你!」
金藤听时琛说了情话,不知怎地心头一酥,把他尿道里欲喷发的浓精都吸收了,这才满足道:
「憋了这几日,精气真浓郁。」
时琛抽泣道:
「你方才简直是个疯子,净欺负我!」
金藤吸走他泪水,按摩他周身上下,将他抱起横躺在藤须上,爱怜地道:
「我如今终於明白,你当初为何要将我从荒地带走。」
时琛身子还在余韵中打颤,无暇理会它。
金藤又道:
「若是爱慕渴望一个人到极点,便会想占有捆绑他,还会想令他为自己痛苦或欢愉,以证明是被他在意的。」
时琛哽咽:
「你,你是何意思?」
金藤道:
「自然是我对你有了爱慕渴望,日日与你相亲,忽然被冷落便难受,莫怪我这数日总觉浑身都不对劲,现下可舒坦多了。」
时琛穴里还一阵阵发烫,水流不止,他不大确定,哆哆嗦嗦问道:
「你可是说你对我生了七情六慾,再离不开我了?」
金藤藤须点点他鼻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