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控制不住乱跑的信息素。
理智的弦霎时崩断。
在我信息素爆发的压迫下,乔希城早已不能动弹,献祭般瘫在床上,湿漉漉的黑眸无措可怜。
我并未怜悯,仅仅是低声说了句对不起,便狠狠咬上乔希城的后颈。
…
和乔希城在一起,总能发掘出我隐藏的不为人知的黑暗秉性。
我喜欢看他平静的外表不再平静,喜欢他的温顺变得不温顺。喜欢掌控他的喜悲,因我快乐或哭泣,喜欢明知他胆怯羞涩,却要为我摇晃风情。
在乔希城面前,我总是忍不住做个坏人。
乔希城像温温吞吞的水,而我就是想染黑他的墨汁,总是忍不住试探他的底线,看他温顺包容我或者因我的恶劣惊慌失措。
平时脑子清醒的时候,我还能人模人样做个相敬如宾温柔体贴的好妻子,但脑子不清醒时,可能就是教科书里那种疯狂的alpha。
一晚上,我拉着乔希城光结番就有两次,其他的更是记不清了。
睡梦中的omega白到透明的脸上委屈而疲惫,挂满斑驳的泪痕,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嘴唇微肿,依赖又稍保持着距离地靠着我。
我的手碰到他后颈的腺体,他忽然惊醒,黑眸有些惶恐,哑着嗓子喊我名字。
“姜婉。”
却没有说别的,他现在大概知道了,不管他说什么试图阻止我的话,都只能起到反作用而已。
这次易感期的我,实实在在地在乔希城面前暴露了Alpha的恶劣本性。
霸道、恶趣味、报复心强烈。
对于乔希城的识趣,我露出赞赏的笑容:“休息够了吗?”
第二天中午,乔希城的脸上还挂着异样的红晕,眼圈都被蒸红,卧室里茉莉香越来越浓烈。
乔希城被迫进入了发热期。
他不得不提前请假,沙哑的嗓音极力保持冷静,挂断电话后,又让我拉进怀里。
连续三天,我和乔希城都在混乱里度过。
避孕药没有了,乔希城看着微微鼓起的小腹,无助道,“姜婉,会怀孕的。”
“那就生下来。”我吻掉他腮边的眼泪。
乔希城却哭的越发难过,“你不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