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太明显了,每次来自己家都是先问姐姐在哪,每次都在姐姐练完琴的时候过来玩,记得姐姐所有的喜好。
和自己聊天话题也总是不知不觉扯到姐姐头上,打听姐姐最近在干什么,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人。
这是靳清栩第一次有被抛弃的感觉。
自己这些年好像融入到了两人之间,姐姐或林矜玩时也会拉上自己,但这一次自己好像被隔绝在外了。
林矜喜欢的是姐姐,所以对自己只是爱屋及乌的喜欢。
多么残忍的事实。
靳清栩撒开林矜疯狂地往前跑去,昏黄的路灯一盏接一盏地被自己甩在身后。
眼神越来越模糊,耳边的喧嚣好像在一瞬间哑火了一般。
靳清栩只想逃离,耳边只有风声。
跑到肺疼,跑到脚酸,跑到再也难以挪动一步。
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儿了,走到一个许愿池前,坐在池边,看着里面沉底的硬币。
耳边是林矜的那句:“这么明显吗?”
还有那娇憨羞涩的表情,是少女心事被戳穿的表情。
本平静的水面突然掀起微小的波澜,靳清栩死死压制着自己喉咙里的哭声,但眼泪依旧是断了线一般滴落进池中。
她浑身发抖,低头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哭出声,想要装作只是一个累了坐着歇脚的普通人,但粗重的喘息和溢出手指缝的眼泪还是暴露了自己。
包里的手机不断地亮起又熄灭,但手机的主人显然已经将手机调至静音。三角钢琴的琴盖并没有支起来,女孩坐在钢琴上,双手向后撑着,呼吸有些乱。
裙子被掀开至腰际,内裤被褪到脚踝处。
而在自己的裙摆里面,是另一个女人,不停地舔弄吮吸着自己的阴蒂。
舌尖快速地扫着肿胀的阴蒂,随后又从上到下地把那些热热的,滑滑的蜜汁一点一点地全部舔进肚子里。
但那人仿佛尝不够一般,又吸吮住女孩腿心的穴口,轻轻地用力,把过多的蜜汁吸吮出来。
身上的女孩轻轻地呻吟出身,双腿有些发抖,而女人却是把女孩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然后又张嘴含住那颗肿胀的阴蒂。
温热潮湿的感觉让女孩颤栗,绷紧了足尖。而又感觉到一条灵活的小舌,对着自己肿胀的那一颗花核轻轻地扫弄,下体的刺激和心理上的背德感让女孩的眼角溢出眼泪。
“池祎我”女孩难耐地张口,艰难地坐直身体,用手微微往外推了推裙摆里的女人。
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那个叫池祎的女人并没有停下,反而是动作更放开了些,灵活的舌头不断拨弄舔舐着那红肿的阴蒂。
直到靳辛夷的呻吟一声接一声,越来越难耐。
“哈啊呜呜池祎不”靳辛夷的声音早就变了调,她的呼吸也乱掉了。
终于是忍不住下体的酸胀,任由体内的东西一股脑地溢了出来。靳辛夷喘息不止,小腹绷得紧紧的,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抛上云端。
明明刚刚才被池祎舔干净的小穴又涌出一泡热液,重新打湿了腿心,缓缓流向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