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是我得了梅毒,传染了好几个富家子弟,后来这事儿一传出去,就没人在敢来了,没法儿姆妈给我些银两就这样让我离开了青楼。我这眼睛啊,一出生就是瞎得。”木槿懒懒得说,颇有一股清高的韵味。
张妈妈一听梅毒,脸色迅速变了一下,连忙退后了几步,可是看这姑娘的脸色不像是一个得了梅毒得人啊,便问道:“那看你这个样子,像是治好了吧?”
木槿做出冥想状,耸耸肩:“我也不知道,那好心收养我的那个洛洛,挣了一点钱就带着我四处就医,因为我答应他等好了就嫁给他。刚才那洛洛不就是因为没钱给我治病,所以才去四处找工作,然后我就这样被那两个人被绑来了……”
木槿说得轻松自得,毫不在乎的样子,而且摆出一副傲慢小姐得姿态。
那张妈妈听了本来喜庆的脸色一下变成了猪肝色,连连朝后退。
又是心疼,又是懊悔,一万两竟然买了个这样的货色……
张妈妈心有不甘狠狠道:“哼,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你走,你可是我花了一万两银子买来得。”
一万两啊,可不是小数目,就是她怡红楼的卖身价也不值这个数啊。
“随便啊,要是我想走刚才我就说了,反正留在这有得吃又得喝还有人伺候,总比跟着那个穷光蛋的强。”木槿索性翘起了二郎腿,一脸的嚣张。
“你……”张妈妈险些被木槿给气到,想要上前去抽她一巴掌,但是又忌讳她的梅毒,刚上前一步又马上给退了下来,问道:“你可会什么才艺?就是关让你坐在那让那些客人们看着,也照样能让我这怡红院爆满。”
“才艺啊?”木槿说着竟然噗噗得笑了起来,随后郑重道:“张妈妈,小女子我可是卖身不卖艺。”说完,又捂着嘴巴讥诮得笑着。
这下可彻底激怒了张妈妈,她还不信她管理不了这个小蹄子了,她可是她花一万两买来的,怎么着也不能让她把那一万两银子打水漂。
“你这小妮子是不治不行,反正你这身皮肉也没有用了,小财去交几个打手上来,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妮子,之后就让琴师过来叫她这个贱人弹琴。”张妈妈狠狠的说着。
不打她一下简直是出不了她心中的恶气,那一万年银子啊……她可真是心在滴血啊。
木槿表面上装作那么的轻佻,轻松,可是心却一直是悬着得,手心上早就冒出冷汗来了。
听这个老鸨不让她接客她这才稍稍的松了客气,对于老鸨所说得教训……最多受些皮肉之苦,总比人尽是夫得好。
小财一听吩咐就立马出去了,而后又走来一个婢女模样的女人在张妈妈耳边低语了一番,本来就愤怒得张妈妈一听,脸色立马变得惊慌起来。
踢着裙子就走上了二楼小雅间。
放下刚才那嚣张的气焰规规矩矩低眉顺眼得走到桌前俯身到:“主上,找属下可有什么事?进来怡红院的生意一直都很好,也收集到很多的内幕消息。”
圣鹰会是没有女人,而张妈妈只是属于圣鹰会管辖,并不是圣鹰会中的人。
“张妈妈,你胆子倒真的是越来越不小了……”影碟慢慢得说道。
张妈妈一听吓坏了:“主上,属下做错了什么?”
“哼,做错了什么?你竟然都敢把圣鹰会中的人给弄来当妓女了,你这个怡红院是不是不想开了?”影碟厉声道。
张妈妈却迷茫道:“主子,这圣鹰会的人,属下怎么敢惹,更不敢让他们来做妓女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刚刚被你买下来的那个女人就是圣鹰会中的人,难道你没有看见她腰间揣得那块令牌吗?亏你还是我手下的得力助手。”影碟沉声说道。
张妈妈的整张脸色变得愕然:“那姑娘是圣鹰会中的人?我这火眼金睛的竟然没有发现她是男扮女装的,可是他怎么不直接说啊,哎呀……这可遭了……”
张妈妈一想起,她叫了打手要来好好教训木槿,立马慌得六神无主,这圣鹰会中的人岂是她能得罪的。
想完就跟影碟说了下情况,立马就赶到一楼去,一进门那打手似乎都被木槿的样貌给迷住了,一个个看得痴迷得很,完全忘记他们是要来干嘛的。
张妈妈在心中道了声幸好,要是真得打了她这条小命可真得不保了。
忙让这些打手下去,自己讨好得走到木槿面前,恭敬道:“主上,刚刚真的对不住,属下是真的不知道您是圣鹰会的人,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木槿安安静静的等待受那些皮肉之苦,等了半天却没有想到等到老鸨的软语求饶,还又是圣鹰会??
难道这老鸨和圣鹰会是一伙得?也难怪这种黑社会自然都会开些这样的娱乐场所赚钱,最多的则是用来收集情报。
木槿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是圣鹰会的人,也不知道这老鸨是怎么知道她是圣鹰会的人,也许是看见她怀中的那块令牌吧,正好她也可以趁这个机会逃出去。
于是便更加肆意道:“张妈妈的眼力见儿还真是不错,竟然能认出我来。”
“是,是,是,主上你打扮成这个模样,属下真得还真的有些认不出来,主上,属下也真的不是存心冒昧,主上你这次就饶了属下吧……”张妈妈连忙点头附和。
对方还果真是圣鹰会的人!
木槿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神经绷紧,她得立马离开这个恶地方,要是这老鸨问及圣鹰会的事情他岂不是要完蛋了连忙说:“不知者无罪,我也只是想试试张妈妈的反应,这怡红楼有张妈妈在这管理经营,这生意肯定是更上一层楼,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就先告辞了……”
“主上,影主上就在二楼的雅间,您不去和他见见?”张妈妈凑到木槿耳边小声的说。
木槿的神经再一次绷紧起来,同时后背透露着丝丝凉意,心悬到了嗓子眼,但还是镇定的说:“不用了,以后再见吧。”
说完就摸索着要朝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