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慕容睿喃喃地说着,快步上前,把起脉来。
寒在陆芸耳边轻声道,“。没有气息。”
听罢,陆芸有些黯然。却见慕容睿面有喜色,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拿出一颗紫色的药丸,喂入少年的口中。不到半个时辰,便见少年手指动了动,有了鼻息。乡长吓得连退几步,脸色苍白如雪,直道:“诈尸。诈尸。”
门口传来一阵喧哗,金州州长来了。
陆芸走上前,向州长简略地介绍了情况,并指出那少年便是唯一的幸存者。期间,乡长总打断陆芸的话,认为陆芸的解释是一派胡言,不可尽信。寒朝他冷冷地扫了一眼,乡长立刻闭了嘴。
说罢,金州州长点了点头,示意他了解聂家的情况了。随即封锁了现场,找来仵作,验明死者身份和死因。一系列处理交代完毕,州长将陆芸们一行人,包括仍昏迷不醒的少年,领进州府安置好。
金州州长把陆芸们带到州府,详细地询问事情的经过。说到少年没了鼻息,却在吞食了一颗紫色的药丸后活了过来。慕容睿解释道,“这是紫金丹,丹药一紫一金,金色为假死药,紫色药丸为解药,是聂家家主多年前所制。这世上除了家主,就只有陆芸手上有这丹药。”
“如你所说,是聂家家主事先让长子服用了假死药,并藏匿在木箱中,才逃过一劫?”金州州长若有所思。“这表明,聂家家主早已预知到今晚的惨剧了。”
州长踱来踱去,沉思着,“究竟聂家跟谁有如此深仇大恨呢?”
“聂家世代从医,救死扶伤,为商后恪守本分,不可能得罪人,更何况与人结仇呢!”慕容睿显得有些激动。
“。那么,现在陆芸们只能等待少年醒来,再作打算了。”州长停下步子,无奈地说到。
这时,一个婢女匆匆跑来。“大人,那少年醒了,但是。”婢女欲言又止。
慕容睿赶忙向外跑去,陆芸们紧跟其后。
来到不远处的厢房,两个官兵把守着门口,见到州长连忙打开门。床上,少年一身的红衣已被换下,白色的里衣显得少年的脸色更为苍白。少年呆呆地坐着,眼神空洞,陆芸们一行人走近他,仍毫无反应。
慕容睿一脸沉重,上前把脉,仔细检查。而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大人,云儿可能是目睹了宴会的惨状,受到巨大的刺激,心智。”说到最后,眼眶一红,他背过身去。
州长大惊,“这可如何是好,聂云是唯一的目击者,这。”
一旁的乡长大声嚷嚷:“州长,慕容家的人这么巧合的在现场,他们一定是犯人。这慕容睿不知道喂了聂云什么邪药,让他神志不清,大人,不要相信他们的一派胡言,妄想开脱罪名!”
陆芸斜眼盯着这位大嗓门的乡长,“乡长大人,这么说的话,您老也很巧合地到达现场,如果陆芸们有嫌疑,那么您老也不能撇清关系,是不?”
乡长的脸涨得通红,“胡说。你,你们别想岔开话题。”
州长听了陆芸们的争辩,开口问到,“慕容一家是受邀赴宴,那么乡长是为何去聂家呢?”
“下官。这个。那个。”乡长支支吾吾,半天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当啷”一声,慕容睿正扶着聂云躺下,一个紫色的袋子从聂云怀里掉了出来,发出清脆的声音。慕容睿一动不动地直盯着从袋里掏出的镯子。
淡淡的紫色,晶莹剔透,在烛光下闪现着异样的光芒,镯子表面似乎显现着似有似无的图案。
回头,发现看见这镯子的人脸色突变。州长大惊失色,乡长两眼放光,慕容睿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浓愁。
陆芸疑惑地盯着那个紫色的镯子,这其貌不扬的镯子有啥问题?
“这镯子名为噬月,据说有灵性,能认主,带上后便不能取下来。传说带上这镯子,百毒不侵,有人说镯子里面有一个藏宝图,也有人说这镯子能使人长生不老,永葆青春。”寒在陆芸耳边低语。
“无稽之谈!”陆芸很不以为然,古人真是迷信。转念一想,“难道,那些杀手的目标是这镯子?”
慕容睿一声不吭,似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