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咳咳咳,不正常。”温肆没有妥协,他费力的去扒拉着若昂的脚。
“你不正常!”
“啊”若昂突然呆滞的看着自己袖口上的血渍,就是刚刚温肆对自己破口大骂,从他嘴中飞溅出来的血沫,就这样沾到了他纯白如洁的白衣上。
“怎么办?这,这要怎么办?”他慌张起来,竟连眼球都是震动的,收起了因残忍场面而极度兴奋的扭曲表情,正使劲的擦着那抹血渍。
“怎么办,怎么办,太可恶了,这个老鼠,肮脏的老鼠!”
“她该起床了,如果她看到了,我要怎么解释?”
趁着若昂陷入这种境地,温肆终于把膝盖和手从他的脚下抽离出来,只是完全动弹不得的左臂,让他的眼睛瞬间红了。
刚刚那一声脆响,犹在耳边,痛彻心扉的疼,更是扎进了心里。
这样想着,他死死的握紧了右手,毫不犹豫的向若昂的腰腹砸去。
只是没想到若昂连看都不看一眼,他只轻飘飘的像逗弄一只垂死挣扎的兽一般,挥开了他的手,“我现在没时间理你,这全都怪你!”
拼命擦拭袖口的动作一顿,若昂僵硬的把头扭回去看着温肆,“是啊,这全怪你,既然是你的错,你就要承担错误啊!”
也不知这样清瘦满身是病态的少年,是如何有这般力气竟死死的扣住了比他体格看起来还要强壮的少年。
总之,温肆感受到了死亡。
脖子上的手越掐越紧,他能呼吸到的空气也愈来愈稀薄。
自己还什么都没干呢,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他看见一道清亮的俏影跑了过来。
“若昂!!”
“啪嗒。”若昂手一抖,把温肆直接丢出去了。
克莉丝曼急的汗都在额头上冒了出来,几滴汗水顺着脸颊往下落,像极了断了线的珠子,这一点距离,克莉丝曼到若昂面前的时候就没了说话的力气。
他先是背对着克莉丝曼调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把那个染了血的衣袖往身后藏了藏,这才挺着和风如熙的笑容转了过来。
“曼曼!你怎么下来了?”
可目光一聚,见她竟然穿的还这样少,更紧张了,“你做什么不穿多一点!你要我担心死是不是!”
话落,他觉得还不够,又冲着紧跟着克莉丝曼而来的几位是从怒气冲冲道:“洛挽你怎么不劝着些!”
洛挽不敢回,只脸色难看的站着,同时还庆幸刚刚自己提前使唤了人去叫顾文。
克莉丝曼也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