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直想知道,你究竟是和尚、还是军官?」三太妹拖着地向我靠了过来。
「目前的身分算是和尚军官。问这个要做啥?你要报名当和尚军官的夫人吗?」我戏谑道。
「好阿!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人家愿意当你的夫人。」三太妹不加思考道。
我感觉到心跳的频率应该加快了3,但心中的佛x马上就消弭了对三太妹的幻想邪念。
「这件毛衣送你。」三太妹忽然将身上的一件毛衣脱下来,脸颊还有一些泛红。
「这是要给洒家的定情之物吗?」我笑一笑,但却不敢收下毛衣。
「你帮人家那麽多。人家不知道该怎麽回报,就只能送你毛衣罗!」三太妹将毛衣摆在我面前。
「阿弥陀佛,出家人按强助弱、日行一善是最基本的行为。如果洒家收下你的毛衣,那麽就有违初衷。」我谢绝道。
「不管啦!人家就是想要送你。」三太妹y将毛衣套在我身上。
我拗不过三太妹的任x,只好顺从她的心意。「无功不受禄,洒家收了你的毛衣,就必须为你做一件事。你有什麽心愿吗?」我问道。
三太妹眼睛转了几圈,踌躇了片刻,道:「要不然,找机会你陪人家去看一场电影。人家有十几年没看电影了!」
「好阿!洒家考完期末考就陪你一起去看电影。谢谢你的毛衣。」我低着头又开始k书。
虽然这次考试有三十二科,但我却抱持着不放弃就有希望的心态去看书。
隔天,考完试後成绩马上出来,我拿到了82分,其余同袍则是没有一位超过60分。
期末考後的三天是挂阶典礼,白头翁将会在大礼堂为我们挂上少尉阶级以及陆军的x章。不用想也知道典礼上将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白头翁若知道我们这一期的成绩烂成这样,铁定会大发雷霆。
这一天,智尉将我们这一期的学员带队进入大礼堂里。只见礼堂内一片雪白,原先装饰用的树草盆栽全部被换成摆满白se鲜花的花篮、蓝se的座椅全部被套上白桌巾,就连讲台上红se的布幕也都被换成是白布幕,弄得好像是要办丧事。
「哇靠!你们这期够d。不但将头发全部染白,连大礼堂都可以ga0成这样。本山人太佩服你们了!」观礼的彭峰走进礼堂後惊讶道。
事实上,大礼堂的布置是智尉前天强收每位同袍一千元所打造出来的场地。「身为军官就是要有先见之明,我们已经为惩处做好万全的准备了!」智尉沾沾自喜道。
半晌後……讲台上播放起将军莅临的音乐。白头翁穿着军常服走了进来,他的双肩上各有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星星,只不过星星本身并不是h金的颜se,而是白金。
「稍息,立正!陆军通校专业军官班98-2期挂阶典礼,会场指挥官艾智尉报告……」智尉转交部队的仪式做到一半忽然被白头翁做了一个手势打断。
「免了!帮你们这一期挂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白头翁打量着四周雪白的场景露出诡异的笑容,道:「很好,看样子你们想办丧事,我就成全你们。」
刹那间,同袍们面面相觑,所有人都不晓得白头翁会玩什麽怪招。
「典礼开始,全t肃立,主席就位……」讲台上的司仪开始唱着典礼的程序。
琐碎的程序结束後,我们在智尉的带领之下走上讲台。
智尉的军常服率先被白头翁挂上了代表少尉阶级的一条杠,随即白头翁正准备要将陆军徽章别在智尉x前。
陆军徽章设计的方式跟大头针差不多,它的针头会先刺穿到军常服里,接着再用一块圆形的小锁片衔住针头处,一来可以固定徽章、二来可以保护身t不要被针给刺伤。
通常为了节省时间,挂阶者只会将徽章轻轻刺入被挂阶者的军常服里,接着再由被挂阶者自行将小锁片衔上。
「恭喜!」白头翁替智尉别上陆军徽章後忽然狠狠地在他x前一捶。
「阿!」智尉惊呼一声,所有同袍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此时他的陆军徽章刺穿了军常服,又贯穿了里头的军便服,直接刺入他的右x口,一滩血ye顿时顺着徽章的针头淌了出来。这一幕让所有人吓得p滚尿流。
转眼之间,血流成河、哀号声四起,白头翁所到之处,每位同袍皆难逃这一场浩劫。有一位叫做甄痕徜的学员特地准备了一颗针头有五公分长的陆军徽章,他被白头翁猛力一捶之後针头竟刺入他的x骨里。
据说,甄痕徜被紧急送医之後,医生宣判他必须把x骨凿开才能取出徽章。甄痕徜却表示,身为陆军的军官本来就应该让徽章刻骨铭心,於是决定一辈子都要将徽章留在x骨上。
「你是卢智深?」白头翁正准备要在我x前捶入陆军徽章时,看到了我军常服上的名牌。
「报告,是。」我挺起x膛,正准备享受这一针的痛快。
「你是这一期中惟一期末考及格的学员,恭喜!」白头翁将陆军徽章轻轻刺入我的军常服,还亲自为我衔上锁片。
「谢谢校长。」我受宠若惊地向白头翁行举手礼。
「那个……彭峰。今天除了卢智深之外,所有人取消外散宿,全都到教务处劳动服务刷白漆。像卢智深这样用功的学员,如果我不能给予他一点奖励,这将会是我这辈子次大的耻辱。」白头翁转头对彭峰道。
白头翁金口一开,没有人敢提出异议,於是我顺理成章地享有外散宿权利。
晚间六点,我信步在通校校园中。考完期末考的我已经无所事事,一时之间竟不知何去何从。我为了缅怀挂阶时的荣耀,於是走到了大礼堂闲逛。只见,甘灵滴一个人独自在播放着电影,但偌大的礼堂中却没有半个人来观赏。
这其实是白头翁的德政。他为了要给学员福利,利用学校的经费买了投影幕、投影机及音响,并律定每周三的晚上都要在大礼堂播放电影。
「今天怎麽都没人来看电影?」我问着甘灵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