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温热在下体中滋长,像是暖泉细流畔的被冲洗尽的卵石棱角,润物无声。
如果身体沉溺在其中,那冰冷确认着一切的精神究竟算是沉溺还是超脱呢?
琴恩无法理解。
她只能眼睁睁的注视着一切,上帝一样看着,不可以回避的看着。在罪恶与真实的背德快意中无休止的拷问着自我,鞭挞着灵魂。
巨兽的侵袭也非一蹴而就。
待到涎水勾引着淫液将少女的拴银挂链的花园涂抹成狼藉的模样之后,它的目标又开始下移向禁忌的幽门。
琴恩本能的抗拒,弓起身躯回避。巨犬毫不客气的用前爪按住分开她本就脱力的大腿。狭长的脸颊顶如双臀,利齿摩擦着股肉,对着微微凹陷的稚嫩粪门用不亚于先前的热情舔舐了下去。
“啊~”
琴恩发出了失控又失神的呻吟。她的脸上没有表情,眼角一行泪水滚下。
琴恩什么也不想想了,无论要做什么都无所谓了,让自己变成行尸走肉一样吧。
在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头犬昂起了堪比少女腰臀还宽大的头颅,冰冷的重新审视着这块瘫软在地上的肉块。
它的眼神里只有例行公事的冷漠,与焦躁不安的恼火。
头犬昂起头,对着天空嚎叫,似乎想确认着什么,但注定没有回答。这头巨兽烦躁的扒拉着地面,重新徘徊在女孩的身边,一次次的去嗅她的味道,用口水涂抹在她的身上,像是要把这个存在深深刻入自己的痕迹,打上永远的标识。
最终,头犬猛地向前窜出两步,围绕着周围的地面转了一圈,忽然一个转身侧对着琴恩,抬起后腿——
一道热腾腾的激流洗浇灌在女孩白净的娇躯上。
琴恩的眼中早已没有了神采,她不在反抗,甚至身体还主动把阴部的口水与身上的尿水蹭满身上。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真的像是融入了犬群似得,讨好的在头犬面前摇头,扭臀,躺下,直到头犬离开,然后和周围所有的大狗一样去行动。
去打滚,去互嗅,一边叫着,一边爬着。。。。。。
等到一声令下,所有的狗都纪律严明的回到自己的笼洞里,她才如同发条用尽似得静止在原地。
许久,琴恩呆呆的,木然的爬向地穴的一角,那个通往自己笼子的孔道。
那里是禁锢着她的地方,却不知何时成了她此刻想要逃避现实时唯一想要回到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开饭时间了。
猫瞳的女孩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出现,从笼子顶上把肉块一块一块扔下来,一边刻薄的戏弄着她,一边让她爬来爬去的匍匐在地上吞食。
没有味道的生肉也从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只是身体为了活下去而强迫自己去吞咽那些油腻又腥骚的东西。
自己的人生,也只是这样的东西了吧。
琴恩呆滞又机械的吃着,忽然一股恶臭味充斥了口腔。
“呕~”
她张口就吐了出来。
那从笼子顶上掉下来的,被女孩看也不看就整个吞进嘴里的,根本就不是肉块!
而是!
而是。。。。。。
琴恩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发现那物体不是从手里扔下来的。猫瞳的女孩光着屁股岔开两腿,高高在上的蹲在她的头顶,就在她昂起头的时候,正好又一串粪便从笼眼的空隙里挂落下来,打在她的脸上。
黏稠又恶臭的污物,覆盖了脸颊。
透过黑暗,从分开的双腿与笼缝中,那对永远残忍的竖瞳确认着琴恩滑稽的模样,形状扭曲的“咯咯”尖笑了起来。
琴恩四肢着地,仰着头,裂开满是粪便,不知道该张开还是该闭上的嘴,也“咯咯”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