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日那日我们还一起吃饭,一起喝酒呢!您怎么能就这样,就这样的忘记了奴家?&rdo;
沈北镜听着哭诉的声音感到心烦,不悦地说:&ldo;行了,你演得太假了!扭到受伤的人都还没哭,你哭个什么劲?&rdo;
说着,沈北镜扶着童稚之欲走,池映不甘心这个机会就这样错过了,想拉住沈北镜的衣袖,却被他巧妙地挥开了。
他黑着脸转身看向池映,带着恐吓地语调说:&ldo;你还想再历史重演一次?&rdo;
池映被他给吓住了,此时沈北镜看她的目光就犹如猎豹看着死物一般,冰冷又恐怖,她赶紧拍干净身上的灰尘逃开了。
戏散场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ldo;疼疼疼。&rdo;沈北镜扶着童稚之走得太快,她根本就跟不上,挥开他拉着的手蹲下来,揉着扭到的脚腕处。
见着童稚之的手也擦伤了,脚腕处似乎很疼的样子,沈北镜便一把抱起了她,往身后的茶楼去了。
进了茶楼,这俊男靓女的,尤其是女的还是被抱着进来,就已经很惹人注目了。
再加上这个抱人的男子可不是一般人物啊,他是前阵子被传闻,有高度洁癖的七王爷呀!
顿时明里暗里的,少不了有些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了。
嗡嗡响起地声音让沈北镜扫了一眼后,霎时鸦雀无声,大家该喝茶的喝茶,该看风景的看风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沈北镜轻哼了一声,抱着童稚之往楼上包间去了。
童稚之已经无暇顾及了,此时脚腕处的疼已经把她折磨得小脸煞白,额头上布满了汗。
到了包间时,沈北镜把童稚之给放下来,脱下了她的鞋子,轻按住脚腕处。
童稚之立即缩了一下,带着哭音说:&ldo;疼。&rdo;
见着脚腕有些微肿,可沈北镜也不会医术啊,只能问她:&ldo;请大夫来吧?&rdo;
&ldo;不,不用!你让我缓一缓,我想回家处理。&rdo;
&ldo;可就这样能行吗?&rdo;
童稚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ldo;没事的,小的时候在山上采药,也会经常扭到。家里有扭伤的药酒,回家揉揉就好了。&rdo;
听着人家都说没事了,沈北镜也只能干干地应:&ldo;嗯。&rdo;
拿了两个茶杯后,倒茶一人一杯。沈北镜慢慢地喝着茶,包间静无声,有点尴尬。
童稚之边揉着脚腕边想了想,找了个话题问:&ldo;刚刚那位,你认识?&rdo;
&ldo;不认识!&rdo;
&ldo;不认识吗我见她似乎认识你啊。她不是说还一起吃过饭喝酒的吗?&rdo;
童稚之问多了,沈北镜觉得有些烦,语气微不耐地说:&ldo;你想跟她一样被扔出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