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你还记得吗?”两年前的酒会上,经纪人让他利用诱导剂接近一位投资人,但他走错了房间,误入了傅白的休息室,最后是傅白替他解了围,并且为他注射了抑制剂。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对傅白产生了别的心思。他疯狂的嫉妒舒真,也嫉妒苏见秋,就连伙同舒希害苏见秋,也不仅仅是因为他和苏见秋是同行对手,更多的是出于他隐秘的嫉妒心……实际上傅白当初受到了诱导剂的冲击,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了,他根本记不清那个oga长什么样了,也根本不知道那个oga是林佩。现在当然也没心情听林佩在这里说两年前的事。
傅白闭上眼睛,暗自攥紧了拳头,掌心里登时传来一阵剧痛,他也藉此恢复了几分清醒。
林佩卖力的撩拨着,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傅总,让我跟着你吧……傅总……”“就你?也想上我的床?”傅白冷笑,突然一把将他推开,言语间的鄙夷像冷箭一样锋利,那种充满了不屑和轻蔑的眼神,就像在看地上的一堆烂泥。
林佩赤身裸体跌在地上,难堪的全身抖。即便是用了那么多诱导剂,傅白依然不为所动,还是用那么瞧不起的眼神看他。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傅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缓过来了,只是不甘心的问:“为什么舒真可以,苏见秋可以,我就不可以?”“你把衣服穿上。”傅白低下头,扶着墙站起来,慢慢向后退了两步,面上恢复了波澜不惊,语气里依然是满满的看不上,“他们两个,你谁也比不上,因为你干的这些下作事,他们谁也不屑做。”林佩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就像被人当众抽了几鞭子,那种难堪和尴尬,让他无处遁形。哪怕他脱光了,傅白从始至终要么闭着眼,要么低着头,也不肯看他一眼。可也只不过短短几秒,他便笑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林佩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刚才拍的照片,“豪门总裁,优秀的青年企业家,在酒店性侵一个小明星,这得是多劲爆的头条新闻呀。”傅白一眼也不想看,觉得恶心。
林佩毕竟心虚,声音有些颤抖:“只要你不再调查威亚的事,我就不会公布这些照片……”“晚了。”“什么?”砰——林佩话音刚落,卧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破开了。
韩特助带着一帮警察鱼贯而入。
“不许动!”“不许伤害人质!”“傅总您没事吧?”“淦,嫌疑人没穿衣服!oga警员上!”房间里顿时一片混乱。
警察迅制服了林佩,戴上手铐把他拘走了。
“哎呀,我的老天爷,谢谢警察叔叔!你们再晚来一步,我们傅总的清白可就不保了!”韩特助看着一地的诱导剂盒子,心里一阵后怕,迅冲到傅白身边,“您没事吧?他没把您怎么着吧?”韩特助刚问完就看到傅白正滴血的右手,连忙将他的手掰开,掌心里一枚刮胡刀片都嵌进肉里了,不由得一阵心酸,“您就是这么保持清醒的?”可也真是守身如玉了。
傅白没说话,就那么看着自己的掌心,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他把阿秋买给我的衣服扯坏了。”韩特助连忙凑上去看,老板手心里还攥着一枚扣子,在血水里泡着。
哎呀,我的亲娘呀。
韩特助眼眶一热,赶紧哄道:“没事没事,回头我就给您缝上,保准和原来一样。”傅白点了点头,突然身子一晃,直接昏过去了。
第章苦命鸳鸯“这是哪儿?”傅白醒来的时候,有刹那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视线是模糊的,周身笼罩着一种疲惫。apha身强体健,是很少生病的,而傅白向来坚持锻炼,几乎连头疼脑热都少有。
这种虚弱感让他觉得陌生。
韩特助刚从医生那里回来,听到他的动静连忙走到床边,答应道:“傅总您在医院呢,您都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正挂水呢。唉,别动别动,小心手上插着针呢。”傅白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登时感觉到一阵眩晕,整张脸都白了,靠在床头控制不住往下栽去。
“哎哎哎!您小心!”韩特助赶紧把他扶住,把他往床上按,“您现在还不能起来,医生让您多注意,还是再躺会吧。”诱导剂吸入过量,一般人可真扛不住,也就傅白身体好,就这么扛过来了。
傅白脑子里终于清明了些,眼睛也能看清了,低头看了眼腕表竟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昨天医生说了,苏见秋估摸着晚上就能醒来,他竟睡了那么久,全错过了!
“阿秋醒了吗?”傅白把针头一拔,立马下了床就往门口走,要去苏见秋的病房看一眼。
“傅总这针还没打完呢!傅总!”韩特助冲上去拦住他,连声道:“没,没,没醒呢没醒呢!您先把针挂完吧,还有好几瓶呢!”傅白扫他一眼,知道他说谎,也没再理他,径直就往外走。
“傅总!傅总!”韩特助一跺脚,知道他也拦不住,只能在后边跟着。
天知道他这个助理有多难做呀,boss昏了一天一夜,他又要跟警察打交道处理威亚调查的事,又要忙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