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嘛,纺织厂厂长昨天晚上被抓了。”宋绵思刚到国营饭店送完货,出来就听见路上有人在议论。
她停下自行车,问道:“是不是姓王的那个?”
“可不就是他!”来买菜的大娘感叹地说道,“我听说他贪了十万呢,好家伙,这家伙是真够贪的!”
“这种人应该枪毙!”旁边一个大爷义愤填膺地说道。
“是该枪毙了。”大娘说道,“听说他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人家媳妇搞破鞋,还打人家丈夫,这一家子净出坏种!”
宋绵思听了一肚子八卦,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没错,现在这父子被抓了,咱们和县总算是能安稳了。”
贪污十万赃款,王浩不死也得坐到老死了。
而他出事,其他人哪里敢出手帮他,王鹏飞少说得坐十几年牢。
一直压在宋绵思心上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解决了,从此她不必担心王家父子的报复,也不用担心林糖会遭了王鹏飞的毒手。
宋绵思一路哼着歌回家,林糖正在院子里喂鸡,瞧见她来,喊了一声嫂子。
宋绵思停下自行车后,跑过去一下子把林糖抱了起来,把林糖吓了一跳,“嫂子,你怎么了?”
林贺功在屋子里听见动静出来,看见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
“我没怎么,嫂子高兴,贺功,那畜生父子全都进去了。”宋绵思对林贺功说道。
“嫂子,”林贺功对宋绵思竖起大拇指,“您是这个。”
宋绵思哈哈大笑,在林糖脸上亲了一下,把林糖燥得满脸通红,一脸困惑地看着宋绵思,嫂子真是太奇怪了。
宋胜棉翻着手上的英语书,她在北京邮电大学读的是外语系,上辈子她就是这个专业,这辈子宋胜棉贪图轻松,因此也没换其他专业。不过,借着比别人多读了几年英语,以及受过正规的英语教育,宋胜棉倒是在专业里面很是名列前茅。
不过,此时的她,根本看不下书。
这王鹏飞被打也有好几天了,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
难道说王鹏飞是个孬种!
不,不可能,宋胜棉摇摇头,书里面分明说了王鹏飞那人心眼狭窄,锱铢必较,有个会计的媳妇被他睡了,他还利用亲爹的手段各种给人家穿小鞋,把人家折腾的生不如死呢。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放过一个打他的女人?何况这个女人还十分漂亮又柔弱?
送上门的肉不吃,王鹏飞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