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嚣张。
那大学也不用上么?就算家财万千,金山银山,能守得住才行,不然像王钊那种,等他接手,家里的老底估计早都被他败光了。
不过跟她没什么关系,她是没有家底没有背景给她挥霍的,高考对于她至关重要,甚至比她的命还重要,席英想不到除了高考这一条路还有什么方式能让她摆脱之前的穷苦人生实现阶级跨越。
她不想再受穷,更不想有朝一日再次面对在乎的人受苦受难自己还是那么无力又没用,想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她必须先强大起来。
荆郁愣是在医院没病也住了10天,医生每天都尽职尽责装模作样的来给他做一遍健康体检,估计这病房一天的房费也不便宜,白白给医院创造效益,谁不乐意呢?后来医生都没有什么好问的了,就问他吃的什么,香不香,睡得怎么样,香不香。
荆郁到不藏着掖着直说医院的饭菜有待改善,他吃了一次就吐了。
带头查房的是个上了岁数的,听说还是副院长,听到荆郁的抱怨非常虚心的接受,笑呵呵的连连称是,还说等小荆总上位后,在他的带领下一定会把南医大经营的更好。
席英在一旁听的直撇嘴,原来医院是他家的怪不得住的不心疼,原来他这么有钱啊!家里居然是开医院的。
提起医院饭菜,撇嘴已经不能完全的抒发她内心的讥讽,然后她狠狠翻了个白眼。
荆郁问她是不是大鲤子鱼要翻肚皮了。
席英哼了一声继续刷她的题,说起食堂饭菜,就有一天她来晚了,偷懒去后边食堂打了几样她从来没做过的菜偷摸倒在盘子里,这货居然只尝了一口就尝出不是她做的。
她骗他是最近学的新菜式他也不信,说尝着味道不对,闻着味道也不对。
真的哮天犬!这都能闻出来?
他说她做菜跟几辈子没吃过盐似的,齁咸。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嫌咸你别吃啊!
他巴拉巴拉那盘清炒莴笋,好一会才板着脸嘟囔了一句,“我口重!”
气氛突然诡异起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屋内静悄悄,外头却狂风大作雷雨交加,窗户上豆大的雨滴被狂风拍得叮当作响,一阵阵轰鸣雷声也不知掩盖住了谁若擂鼓的心跳。
后来席英收盘子准备倒掉重新做的时候,荆郁一副为难的按住她的手,不情不愿道:“将就一次。”然后着重又强调了“只此一次!”
可是凡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席英可是那种蹬鼻子会上脸的人。
自打摸清荆郁的脾气后,她就更敷衍了。